张烟听司衍一这么说，垂眸道：“可能是这些年我已经能够伪装自己的心情了吧。”

“哦？”司衍一直接走到张烟的身边，饶有兴致地问，“怎么说？”

“想来警察同志想调查也是可以调查到的，我没必要和你们隐瞒，我和应龙啸的关系并不好。他时常打骂我和儿子，因为我没有经济来源，无法就此和他断绝关系。我曾经和他闹了几次离婚，但是他都不同意。”

“他打骂你？”南南皱着眉说，“这是家庭暴力，你可以告他。”

“告他？”张烟苦笑了一声，“告他他能死吗？就算当时他受到了惩罚，最后也还是会被放回来，到时候遭殃的不还是我？”

“看来你先生的死，你还是挺乐见其成的。”司衍一说了句。

张烟咬了咬牙，说：“我只能说，他死我并不难过。”

司衍一：“张女士你知道你这么说，你杀人的嫌疑就被暴露出来了。”

张烟脸色什么太多表情，只说：“我知道，但是我没有杀人，我知道你们会找到真正的杀人凶手。所以与其隐瞒你们真实情况，不如一开始就把事情和你们说明，免得你们再花时间去调查。”

“那希望等会儿在公安局你也能知无不言。”

“当然。”

“那去接孩子吧，别让他等你太久。”司衍一说完，朝小陈摆了摆手。

小陈会意，也不和张烟多说，直接就领着人往2704的住房方向走过去了。

等两人离开，司衍一才重新将视线锁定在电梯门口两边墙面上的小洞。洞并不深也并不大，显然这个洞之前被放过什么东西。

南南给司衍一递了副手套，随后自己也戴上一副，她问司衍一：“师父，你说的作案手法在这里可以看出来吗？”

司衍一“嗯”了一声，分析道：“死者是从27层上楼的，在他上楼之前，徐女士和那对夫妻进入电梯都很正常。异常虽然目击证人没有看出，但是从言语中也不难分析出，死者在进入电梯时就不对劲了。从进入电梯到死亡，发生的时间不超过一分钟，这足以说明问题就出在他进入电梯前的时段。”

“而那个时间段，不管是在室内还是室外，他就在27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