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皱着眉问道：“可是你公然去找洪学嘉约架，影响就好吗？”

李巍说的话实在是前后矛盾，让人忍不住怀疑。

李巍抓了抓头发，颓败地说：“我、我就是被爱情冲晕了头脑……”

司衍一南南：……

小伙子，你以为你在演偶像剧呢！

南南抚额。

司衍一说：“把你星期四开始到现今为止去过经济楼负一层的所有时间都罗列出来，我们要回去对比调查。”

经济学教学楼简称为经济楼，经济楼的每层走廊和教室其实都是有安装监控的，但唯独漏掉了鲜少人去的负一层。负一层地下室无论是走廊还是杂物间，都没有安装监控。所以警方在调阅监控时，只能看到谁有出入地下负一层的可能，而不能断定这个人在此期间在负一层做了什么。

听了司衍一的话，李巍忙不迭地点头：“我肯定配合，就是怕有遗漏……不过警察同志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努力回想的！”

……

问询完李巍，司衍一送南南回家。南南坐在副驾驶座上聊到死者的死状，说道：“师父，根据死者洪学嘉身上伤口判断，死者会不会是遭受了两个人的伤害啊？第一个人把他给杀了，第二个人让他断子绝孙。”

司衍一“嗯”了一声，说：“有可能。”

正好开到红灯前，司衍一一边等待一边和南南说。

“现在的证据还不充分，等明天尸检报告和瘦猴那边监控调阅结果出来再做判断。”

“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我觉得吧，把人……咳，下体器官割下的行为实在是太残忍了。这种行为要么就是对死者某些情感行为有极大的仇恨，要么就是凶手本身就厌恶男性。”

红灯变成绿灯，司衍一踩动油门继续开动汽车前行。

他双眸微微蹙起，想着南南的话，心里也是骇然。从今天的走访调查来看，和洪学嘉有矛盾的目前只有李巍，但是一个男人会割掉另一个男人的下体器官吗？这种行为怎么想都应该是女人做的，毕竟男人知道男人的痛，在割的时候大多都能感同身受……那如果是女人作案的话，会是谁呢？

是苏一一还是陈茜？

或者是他们还未查到的谁？

而这个人，到底和洪学嘉有怎样的感情纠葛呢。

司衍一想了想，对南南说道：“南南，你让陶鹏去查一下洪学嘉除了苏一一以外的全部前女友的信息。”

“好的，师父。”南南应下后，立即去给陶鹏发消息。

等消息发完，南南突地鬼使神差地问了司衍一一句。

“师父，你有没有前女友啊？”

司衍一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转而回道：“不是早就告诉过你吗。”

南南疑惑：“啊？”

车外霓虹闪烁，五彩的光芒映进了车内，让两人的脸上都熠熠生辉似的。

司衍一莞尔，轻悠悠地吐出一句。

“早就说了，没吃过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