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不是神话传记里才有的东西吗?都是杜撰出来的啊。
可是,他在最后面,根本也什么都看不见,想帮忙也帮不上,一切只能靠杜宇。
“老杜,你闭上眼睛,想着它就是你实验室里的试验品,不要害怕。”
这么小儿科的安慰人的话,对于杜宇而言,其实根本不管用。
三头蛇,而且还长着獠牙。
蛇长了一对獠牙,这长相本身就能把人吓晕过去。
奈何,杜宇在这个时候就是胆小起来,他手里有枪,虽然不能用,但还有匕首,防身用的匕首短小而锋利,只要他下手够准,够狠,这三头蛇也不是不能战胜。
傅承安也在暗中计算过,十米深的话,盗洞一定是十五米左右,而他们目前应该已经完成了一大半,按理说,他如果用喊的,是不是可以赌一把盗洞不塌,而上面的小魏也能听见他的呼救声呢?
然而,这个想法仅限于想想。
“杜宇,怎么样,解决了没有。”傅承安在最后面等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然而,回应他的却是小魏的声音;“就你这智商,还怎么在官场上混,人家主仆俩早就走了。”
傅承安一头蒙,可是在看一眼前面,却发现那里只有一双鞋。
再有就是小魏,灰头土脸的正看着他。
“对不起啊。”傅承安心中五味杂陈,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甚至连骂人的力气都懒得出,因为不值得。
只是对不起这个小兄弟,折返回来救自己,万一此时盗洞出现问题,又或者那对主仆在外面对盗洞做个手脚,那自己死还要搭一个陪葬的,可就真的对不起人家了。
“对不起,小魏。”
傅承安连说话的力气都懒得出,只是抬手指了指前面,“我们出去吧。”
小魏瞪了他一眼,种种叹了口气,盗洞狭窄无法转身,所以他只能倒着退出去,而傅承安则一点一点的跟着往前走。
不久之后,一缕光亮出现了。
本也没有多少个小时,此时看见蓝天白云,却感觉恍如隔世。
“小魏,他们人呢?”
小魏指了指东南方向,“走了啊,我想拦着的,但是我拦不住,黄有成的功夫比我好太多了。”
看他手臂有伤,脸上额头上也有淤青就知道,不久前,在这个盗洞口,小魏肯定跟那两个人动了手,或许是两败俱伤,或许是对方逃离心切,反正斗争停止后,小魏便立刻下盗洞救人。
想到这里,傅承安内心十分感激,可是,感激是一回事,法律又是另外一回事。
傅承安看了看他,“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跟我走一趟吧。”
他以为小魏会拒绝,可是没想到,小魏竟然点头同意了。
恍如新生一般的傅承安,马不停蹄的带着小魏回到傅家。
傅成君见到二人狼狈不堪的样子顿时吓了一跳。
“二爷,你这是怎么了?”
傅承安站在花洒下面搓掉身上的泥和残留的血液,温暖的水流包裹着全身,让他心里那种皆有余生的感觉更加强烈。
“出了点儿意外,不过有收获。”
傅成君把干净的衣服递给他,一边伺候他穿上,一边说:“我联系不上你,差点儿就去行动处报案了。”
“对了,你带回来的那个人是谁啊,怎么也跟你一样灰头土脸的。”
傅承安道:“是证人,也可能是嫌疑犯,不过他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能回来,全靠他。”
傅成君哦了一声,没有多问。
穿戴好一切,他去客厅等着小魏,结果小魏刚到客厅,就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幅画发呆。
傅承安觉得奇怪,便站起来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那是一副两米多高的油画。
“这是我大哥买回来的,好像叫什么宴秋。
“是安拉的作品,宴秋,”
傅承安点点头,“所以呢?你刚才为什么是那种表情?这幅画有什么来历吗?”
小魏反问道:“这幅画,你大哥时从哪儿买来的,多少钱买的。”
傅承安想了一下,“好像是一万两白银,从一个商人手中买下来的。”
小魏走过去,伸手摸了摸相框的位置,忽然,“这幅画在西方国家一直都是一个谜,因为它隐藏着一个皇室传了近百年的秘密。”
傅承安听他说话不像是开玩笑,便没有打断他,“什么秘密、”
小魏看着这幅画,目光痴痴地好像许久未见的亲人一般。
“这幅画诞生于一百六十年前的欧洲古堡,是一位来自东方的画师所画,你试着想象一下,一个用惯了毛笔宣纸的洞房画师,会在千里之外的西方城堡里用五颜六色的颜料画出一幅旷世奇家的作品来。
”在那之后的一百多年里,这画一只流落民间,辗转于各大收藏家之手,一直到十年前,一位华人商人将这幅画买下来带回,之后这幅画又再一次下落不明。
“之后,这幅画就出现在了京城,却也仅仅是昙花一现,又失踪了。”
“传说,当年的东方画师将一个藏宝图画进了这幅画中,本想着用它来传递消息,结果却让这幅画一直辗转各地,最后也消失了。”
“本应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它,结果它竟然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