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韩遂,竟然不知道过河支援我等,等见到他这事没完!”
吐罗也是疲惫不堪。
好不容易逃到黄河边上河滩,丘林赶忙命人扎起羊皮筏子。
“都快点,快点。”
丘林和吐罗焦躁不安,等到第一个羊皮筏子扎好,迫不及待的就跳上去,向南岸划去。
之后越来越多的羊皮筏子扎好,剩下的羌人骑兵开始渡河。
“主公,来不及了,敌军开始渡河了。”
阎柔指着河中的皮筏子对卢睿说道。
“让他们先跑一会。”
卢睿看到往南岸划去的皮筏子一点也不担心。
“哈哈,终于安全了。可恶的镇北军,这个仇我们迟早会报的。”
踏上南岸土地的丘林看到北岸扬起的烟尘,他知道镇北军追来了。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已经渡河了,难道镇北军还敢追过来。
“哼,若是镇北军敢追来,咱们也来个半渡击之。”
吐罗也看到了北岸越来越多的镇北军。
可惜注定要让两人失望了,北岸的镇北军的确没有过河的打算,但是河面上却出现了数不清的大船。更让丘林和吐罗绝望的是,船上挂的镇北军大旗。
“为什么镇北军会有水军?该死的韩遂,真是害惨了我等啊。”
“哈哈,主公他们吃了肉,咱们水军也跟着喝点汤。兄弟们,撞过去!”
赤裸着上身的甘宁站在船头上,看着努力往南岸划的皮筏子哈哈大笑。在他眼里,这不是皮筏子,而是一个个行走的军功啊。
镇北军的艨艟,斗舰船体不算高大,但是对更矮羊皮筏子那就是碾压形态。一艘艘船朝着羊皮筏子撞过去,一撞一个准。
被撞的羊皮筏子纷纷侧翻,筏子上的人马全部掉入滚滚的黄河之中,不停地挣扎着。不过片刻,就再也看不到人头出现。
“我的大军啊!”
丘林在南岸眼睁睁的看着几方人马掉入水中,却又无能为力,只得在原地干嚎。
“嗖嗖嗖”
战船上的镇北军开始向南岸射箭,羌人猝不及防之下又被射倒了一片。
“此地不宜久留,快走吧!”
吐罗拉着丘林,头也不回的跑了。
“甘宁见过主公。”
捡了个大便宜的甘宁喜滋滋的来见卢睿。
“不错啊,兴霸。水军一人未损而歼敌近千,这买卖可真划算。”
卢睿也是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哪里哪里,都是沾主公的光。”
甘宁听到卢睿的夸奖,也是喜笑颜开。
“嗯,准备一下搭设浮桥,我们要四渡黄河,围攻长安。”
卢睿命令甘宁再次搭设浮桥,全军四渡黄河。
沙苑之战后,镇北军四渡黄河,打通了被羌人切断的粮道。镇北军重新得到补给,将重伤员全部留在潼关后,准备再次向长安进攻。
而一路狼狈而逃的羌人见到自己的粮草大营没了,而韩遂也早早就撤回了长安,内心也是怨恨不已。从出发时的八万大军,沙苑之战后不足万人,丘林和吐罗打定了主意要好好地宰韩遂一笔。
“大王,我们在小路上发现了昏迷的班尼。”
有哨探回来禀报。
“带上他,等他醒后,我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丘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