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留下八千精兵。然后下午我会让各营扎草人树立营中,造成假象,助你一臂之力。等到晚上,我会率领大军,悄悄退走,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沮授见阎行心意已定,也就不再换人。
“不用八千,五千足矣!军师需要我拖几天?”
阎行知道还有接下来还有苦战,于是主动削减人数。
“最少三天,对面至少有二十万敌军,你能行吗?”
沮授问道。
“请军师放心,就算是死,末将也要为大军争取三天时间。”
阎行斩钉截铁的说道。
“不要总把死挂在嘴边,我等着你完成任务,但时候咱们在把酒言欢。”
“好,到时候我可要喝上品的二锅头,军师可别舍不得。”
阎行笑道。
“到时候你就敞开了喝,管够!”
举手拍了拍阎行的肩膀,接着对众人说道:
“各位将军速速回去准备吧,今天有的忙了。”
沮授说完,便让众人回去准备。
“阎将军留步。”
阎行刚要走时,荀攸出声挽留。
“荀军师,有何见教?”
“我给将军留下一个字,希望对你有帮助。”
荀攸说道。
“什么字?”
阎行好奇的问道。
“诈!”
荀攸从嘴中吐出一个字。
“末将明白了,多谢荀军师。”
阎行稍一思索就明白了荀攸的意思,当下道谢。
接着一整个下午,晋军都在扎草人,然后立在营寨中。又取来几只活羊,将他们倒悬捆绑在鼓边。做完这一切,天也黑了,沮授下令大军吃过晚饭后,以千人为单位,悄悄出营,行进八十里后再行集结。
阎行举着火把,目送沮授他们离开,然后带着五千士卒来到了前营。
沮授他们离开后的第二天,弥加和阙机照例命人来挑战。
“将军,要挂免战牌吗?”
副将梁兴问道。
“不可,若是我军挂了免战牌,敌军必起疑虑。将军,末将以为,还是迎战为好。”
另一员副将郭苍乃是讲武堂的学子,他认为此时大军离开,不能露出半点怯意。
“郭苍说得对,就算大军不在这,咱们晋军什么时候怕过?来人,击鼓,点两千骑兵随我出战!”
阎行看着前来挑战的胡将,一脸不屑的说道。
“咚咚咚!”
郭仓亲自为阎行击鼓助威,阎行点齐兵马出营。
“杀!”
阎行也不多废话,看到场中耀武扬威的胡人将领,举起铁矛便杀将过去。
“铛铛铛。”
场中胡人将领哪是阎行的对手,战不过几合便被一矛挑落下马。
“跟我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