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灭鲛人族和人鱼族？”林冬灵精神有点恍惚，林深鹿安慰性地拍了拍她的头。

她求助似的抬起头看去，却看见林深鹿的眼里是了然。

阿鹿早就猜到了?x33

“你觉得这个阵营的生存价值和最后价值最高？”林深鹿还是直切问题。

许意宁点点头：“我对这个副本大致有些猜想了，只有这个阵营最后能存活下来。”

“而且这个阵营到最后应该可以解决或者缓解神明的困惑。”

神明的困惑？

她们回想起最开始的系统音。

为什么天总是黑的，为什么世界上有两种性别。

这两个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许意宁找到了切入口？

林深鹿和林冬灵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

许意宁笑了笑：“走吧。”

这么明目张胆地直接去鲛人族覆灭他们吗？

许意宁摇了摇头，有些神秘地开口：“可不是呢，我们的目的是鲛人族里面的那条人鱼。”

鲛人族里面的人鱼？

林深鹿和林冬灵对视之际，越慈却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她面无表情地开口，耳廓却微微发红：“你还要牵着我多久？”

许意宁顿了一下，若无其事地松开了越慈的手。

她的手心微微发汗，有些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

看起来很冷静，许意宁却觉得手心和越慈接触过的那一部分有些微微发烫似的，烫得她略有点不自在。

“走吧，”她偏了偏头，冲着鲛人族的方向，还怕越慈没有跟上来，于是特意歪了歪头，用眼角的余光看了她一眼。

跟上来了。

许意宁这才认真地往前游去。

边游，她边开口，也许是为了掩盖自己心里的不自在：“林深鹿，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林深鹿斟酌了几秒，才开口：“我没有变幻性别。”

她还怕许意宁接受不了，所有犹豫了两秒。

谁知道许意宁跟没听到一样，依旧很淡定地往前游。

“嗯？你还是男身？”许意宁挑了挑眉。

是的，还是男生。

林深鹿从始至终就是男性，这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

到了人鱼幻梦这个副本，按照神明的规则，他应该变成女性，也就是他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性别。

但是他进入了这个副本以后，才发现自己依旧是男性。只是从外看起来依旧是女性而已。

所以，林深鹿在发现自己的宝贝变性了的那一瞬间，才会那么震惊。

但是更奇怪的是，林深鹿不仅仅没有变幻性别，也没有被副本强行改造。

也就是说

“我还是人腿，不是鱼尾。”林深鹿对上许意宁的目光。

“你是鲛人？！”越慈听懂了这句话，惊呼出声。

鲛人？

鲛人是人腿？

比起这件事以外，许意宁觉得还是林深鹿的“特殊性”更有意思。

没有被变幻性别，也没有被变成鱼尾。

如果说许意宁他们这些“假人鱼”是看起来是人鱼的话，林深鹿就是从头至尾是人类，只是被披了一层人鱼的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