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猛的一下就惊醒了,正准备将怀里的东西甩开,突然意识到自己正睡在床上,一下子僵在了那。
白秋水此时,正像一个八爪鱼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今天这个熊怎么硬邦邦的?睡梦中的白秋水摸了摸顾真的胸口,还捏了捏。
黑暗中,顾真的脸突然就烧了起来,耳朵尖都开始发烫。
他伸出手,想要将白秋水从自己身上扒拉下去,但还不等他有动手,一条腿突然伸了过来,压在了他的下半身处。
“唔,”顾真闷哼一声。
现在不止脸和耳朵烧了,全身都开始热了起来。
他一个二十多岁的热血青年,怀里抱着一个十八岁娇软小姑娘,关键这姑娘,现在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老婆。
顾真现在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咕噜,口水吞咽的声音。
夜晚的天气已经有些凉,白秋水又挤了挤,虽然这只熊有些硬,但热乎乎的,还挺暖和。
顾真的额头有汗水滑落,纯粹是被热的,加上他一动不敢动,半边身子已经开始酥麻。
睁着眼睛到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困得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鸡刚刚叫的时候,顾真一个翻身就起了床,现在差不多才五点钟。
白秋水裹着被子翻到了床的里面,紧挨着墙,睡得正香。
轻手轻脚地出了门,白母已经起床了,厨房里有微弱的光,菜刀在案板上铛铛铛地响。
顾真洗了把脸,推开厨房门。
“娘,要干什么?我给你帮忙。”
白母手上的菜刀不停,“你咋这么早起来?咋不多睡一会儿?”
“睡不着了,”顾真走了进去,看见一边桌子上放着一盆已经发好的面,挽起袖子,“我来帮忙,娘你要做馒头还是做啥?”
“做花卷吧,秋秋喜欢吃带点味道的东西,淡的她不喜欢吃。”
顾真点了点头,暗暗的把白秋水的这个喜好记下了心里。
用擀面杖将面擀开,抹上一层猪油,洒上盐,白母又将案板上的葱花撒了上去。
面一卷,刀一切,手腕一转,一个像花一样造型的花卷就出来了。
柴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响,顾真坐在灶台前,不时地往里面添点柴火。
火光将他的半边脸照得通红。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白家除了几个小孩子,全都起来了。
白秋安换上了一身旧衣裳,坐在水池边磨刀。
白秋居则在一边准备他的狩猎工具。
白秋水好奇的在一旁看着,铁夹子,夹老鼠的那种,还有一些短的,长的绳子,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反正她都看不懂。
这些就能逮到东西了吗?白秋水表示很怀疑。
但又想到昨天吃的那只兔子,又不得不相信,老祖宗的智慧是不得不佩服的。
说实话,习惯了用枪,现在突然不能摸了,还挺不习惯的。
白秋乐和白秋业两个挑着桶,来回几趟,家里的三个大缸就满了。
白秋水拿着有一个小碗大的花卷,咬了一口,里面掺了一些玉米面,有淡淡的玉米香。
“要是再来一碗豆浆,那就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