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水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暗暗咋舌。
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虽然她也有钱,但都是不能见光的。
三头和四头的床也被搬到了大头和二头的房间,他们那间房腾出来给照顾付老的人住。
白秋水从空间里找到了后世经过多次改良的止疼药,拧碎了了,兑成水给付老喝了下去。
不过半个小时,药就起了作用。
只可惜这种药只能短时间服用,时间一长,就会上瘾,救命药也会成了致命药。
付老甩了甩头,发现自己的头竟然不疼了。
神奇,神奇。
果然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爸,真不疼了?”付国强不敢相信。
“付老,真不疼了?”张良成也有些惊讶。
“不疼了,这姑娘有两下子,这次托了你的福,说不定能多活几年了。”
“张叔,你来这里坐,”白秋水指了指院子里的一个躺椅。
这是她平时午睡的椅子,上面还铺着毯子,这会儿太阳正好照在上面,很是暖和。
张良成走过去坐了下来。
“衣服脱了。”
“脱……脱光吗?”
张子博站在一旁,“爸,肯定是要脱光了,不然这针怎么扎?”
“就你话多,”罗芸抬手在他手臂上轻轻打了一下。
张良成脱光了上衣,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让他抖了一下。
紧接着又看到白秋水捏着长长的银针,朝他的胸口刺来,吓得他急忙闭上了眼睛。
咦,不疼哎。
他睁开眼睛,嚯,怎么就扎了这么多了?
白秋水出手太快,围在旁边的人都没看清她是怎么下针的,不过短短片刻,张良成胸口上已经被扎满了银针。
村长就是这时候提着东西,进了白秋水家的大门。
见那么多人围在那,好奇地凑过去一看。
“娘嘞,你们这是在干啥?”
白秋水回头一看,“村长,你怎么来了?”
“我,我,我给你们送点粮食,这不是你们刚分家吗?老三啥都没要,怕你们饿肚子。
张书记这是咋了?”
白秋水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知道他的目的是张良成,不过并没有拆穿他。
“谢谢村长,书记说想试试我的银针,村长要不要也来试试?”
白秋水说着拿起了一根最长的银针,比划了一下。
村长吓得往后一缩,“哈哈,哈哈,不用了,那,你们忙,你们忙。”
走出去好远,村长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来老三家的那都是些什么人啊,看着怪吓人的。
算了算了,他还是躲远一些。
张子博看着他爸满身银针,有些好奇。
“爸,你有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有点热,感觉有一股气在胸口里游走,还有点想吐。”
话刚说完,张良成突然觉得口中有些腥味,“呕……”一口血就从这么嘴里吐了出来。
白秋水眼疾手快地用手中的杯子将那一口血接住。
“老成。”
“爸。”
罗芸和张子博吓得一左一右的伸手扶住他。
“没事没事,”张良成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