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珍珍怎么好意思要。
那头野猪又不是她杀的,要不是有秋姐姐,她这条小命恐怕早就没了。
不过最后,这钱还是塞到了她的兜里。
李珍珍眼睛有些湿润,从小到大,除了家里人,只有秋姐姐对她最好。
回到知青所,两人将东西锁进柜子里,这还是请顾真的大伯做的,整个顾家村,只有他有这手艺。
知青所对面小树林里,李平顶着一张猪头脸。
“青青,你给我一点钱,我想去镇上拿点药。”
阮青青嫌弃地皱皱眉,“要多少?”
李平搓了搓手,“不多,不多,十块钱就行了。”
“十块?你怎么不去抢?”
“青青,十块钱而已,我是为了谁才成这样的?你也不想我去告诉别人,三头……”
阮青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威胁我?”
“青青,我没有,”李平深情的看着她。
“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意,我怎么可能威胁你,我疼你都来不及。”
呕,阮青青觉得自己要吐了,忍着恶心,从兜里掏出十块钱递给他。
要不是这条狗养着还有点用处,早就将他废了。
……
京市,一封信到了阮父的手里,他还没来得及打开看,办公室的门就被敲响。
他顺手将信塞进了衣服的内侧,站起身去开门。
“你们是?”
来者不善,这是他的第六感。
很快,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秦国强将一封举报信放在了他的面前,里面列举着他这些年在银行,利用职权违法犯罪,贪污受贿。
具体到了某年某月某日,某某给他送了多少钱。
某年某月某日,他又从银行挪用了多少公款。
阮父脸色铁青,“放屁,简直就是诬陷,你们把人找来,我要跟他们当场对质。
当然,这样的机会他没有了。
一双手铐铐在他的手上。
秦国强站起身,“阮行长,我们的同志已经去你家搜查取证,如果你是清白的,那肯定没事。”
阮父心想,他当然是清白的,但举报信都出来了,证明就是想要搞他。
“秦队长,我想给家里打个电话,老爷子的心脏不好,我怕他受刺激,当然,你们可以监督我的电话内容。”
秦国强点了点头,这个小小的要求,他还是能满足的。
阮父拿起办公室的电话,深吸一口气,将电话拨了出去。
“嘟嘟嘟,嘟嘟嘟……”
“喂,爸。”
阮父一听,是女儿欣欣的声音。
“欣欣,你爷爷呢?”
“爸,爷爷出去遛弯了,奶奶也出去了,妈妈也出去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在。”
阮父皱了皱眉,没有老子也在家,一会家里乱起来。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秦国强。
“欣欣,你听爸爸说,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儿,你都要冷静,不要反抗,不要害怕,听到没有?”
阮欣欣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爸,出什么事儿了?”
阮父刚想张嘴,电话突然被秦国强挂断。
“好了,阮行长,我们该走了。”
阮父抬手理了理了衣襟,昂首挺胸,抬脚走出了办公室,虽然双手被拷,但他目光坦荡,丝毫没有露怯。
阮欣欣这边,电话突然被挂断,她来不及深想,急忙往卧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