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狗不挡道,略略略。”
大头几个鹦鹉学舌,喊完一溜烟地跑了。
“嘿,”白春草还想骂人,门已经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关上了。
哼,你们才是狗呢,你们全家都是狗。
她在心里骂了两遍,过了嘴瘾,才转身离开。
结果左脚和右脚竟然不听使唤,两只脚绊在了一起。
“啊……”
白春草惊叫一声,整个往前一扑,摔在了地上。
“唔,呜呜呜,”一颗牙齿从嘴里带着血被吐出来。
“呜呜,窝的牙齿。”
刚从地上爬起来,身后的门一下打开了,白母端着一盆水往外一泼。
白春草瞬间被浇了个透心凉。
白母状似惊讶地张大嘴巴。
“哎哟我的老天爷呀,春草你咋还在呢?衣服湿了吧,赶紧回家吧。”
大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里面的白母得意地朝白秋水扬了扬下巴。
看,还是你娘厉害吧?
跟那个白春草废什么话,从小就没教养,见了人也不会喊。
而且刚才她在门外说的那些话,自己都听见了。
呸,不要脸的货,被人捉奸在床,还好意思到处嚷嚷。
那个陈飞宇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小小年纪就学人家睡姑娘,难怪不行了。
也幸亏闺女看不上他,不然了就造孽了。
白秋水竖起了大拇指,无声地称赞。
门外的白春草快要被气死了,朝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手里捏着自己的牙齿,抬脚就走。
结果因为刚才白母泼的那一盆水,地面有些湿滑,白春草脚下再一次打滑,又脸朝下摔了下去。
“呜呜呜,窝的牙齿。”
她捂着嘴巴,一吐,又一颗牙齿被吐了出来。
等她浑身脏兮兮地回到家的时候,第三颗牙齿也被摔了出来。
怎么这么倒霉啊,白春草哭哭成了一个大花猫。
都怪白秋水,都怪她,要不是她,自己也不会摔跤,本来从陈飞宇家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自从遇到她,倒霉事情就来了。
然而,这还不算倒霉的。
白家,白秋水没想到大哥白秋安和白子卿都还在家。
不是应该回大嫂家去吗?
她不好意思直接问白秋安,只能私底下找到空闲,拉着白母问。
白母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伸头往外看了看,见没人注意,才偷偷将事情说给白秋水听。
“本来也不是多大事儿,昨天子卿说要帮我烧火,我想着平常他也给我帮忙,就没拒绝。
谁成想你大嫂看见以后,就说我跟你爹虐待她儿子,说她不在的时候,是不是总是让白子卿干活儿。”
白母叹了口气。
“天地良心,我们自己的大孙子,疼他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虐待他,再说,只是烧个火而已,有啥大不了的,难不成要将孩子教成一个什么都不会干的废物,才叫疼他。”
白秋水皱了皱眉,“那大哥怎么说?”
“你大哥能说啥?这不昨天晚上两人在房间里大吵了一架,今早你大嫂就自己走了。
走就走,她还想要把子卿带走,说是不用我们带了。”
白母越说越生气。
“你说,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再说子卿是她儿子,当然是跟她这个妈亲,但她教育孩子就是有问题,我能放心让她把子卿带回去吗?反正就是闹心得很,她自己回娘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