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感冒跟你姓。”这是周时桉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一早六点,池溪去敲周时桉的门,没有动静。
“周时桉,我进来了。”她扭动了门的把手,小心翼翼走了进去。
“别过来。”带着浓浓的鼻音的沙哑声从床上传来,周时桉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只露出一点黑黑的头发。
池溪觉得好笑,果然还是感冒了。
她走近,拉了拉他的被子,“周时桉,让我摸一下你的额头,看看发烧没有。”
周时桉将被子拉下来一点,他的俊脸呈不正常的酡红色,双眼有些迷离,看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
池溪将手贴上他的额头,像碰到一块发烫的烙铁。
“周时桉,你发烧了。”她叹了一口气,下了定论,这温度都不需要用温度计。
她正要抽回手时被周时桉拽住了,
明明那么虚弱了,可说话还是凶巴巴的,看上去害怕她就这么走了,“你去哪里?老子可是为了你才生病的。”
池溪自知理亏,她只是想去用冷毛巾给他降降温罢了。
“给你降温,你先好好躺着。”她给周时桉掖好了被子,随后给沈宁打了个电话。
沈宁在电话里有些幸灾乐祸,“我就知道那臭小子会生病吧,让他昨天抢我的姜汤喝。”
母子俩一个三岁,一个五岁,不能再多了。
“干妈,你给周时桉请个假吧。”随后叹了口气,紧接着道,“给我也请半天假,我留下来照顾他。”
得到应允后,池溪将电话挂断。
先去将毛巾打湿后放在了周时桉的额头上。
“池溪。”
“嗯?”
“我会不会死?”周时桉问道,声音少有的虚弱,“老子感觉头顶有火在烧。”
池溪嘴角抽搐,“放心,你要是死了我负全责。”
“好啊,那你一定对老子负责。”周时桉迷迷糊糊的说着,不太清醒的样子。
“知道了。”
他的手紧紧抓着池溪的手,似溺水的人抓着浮木般,眉头紧锁着。
周时桉做起了噩梦,在母亲去世的那天,他看着母亲从楼上摔下去那刻冲他伸出了手。
“小桉,你不是一直想和妈妈在一起吗?抓住妈妈的手,我们一起坠落,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面容美丽的女人这么说道。
他像是受了蛊惑,跌跌撞撞朝母亲走去,就差一步就要抓到她的手了。
身后突然有人抱住了他,一遍遍喊他的名字,想将他唤醒,这是第一次在噩梦里,他没有随着母亲跳下那个阳台。
他被拦了下来,母亲的影子随风消失,他也从梦里醒了过来,但不是惊醒。
池溪注意到周时桉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一遍遍叫着母亲的名字,直冒冷汗。
握着她的手也越来越紧。
“周时桉,我在。”她只能一遍遍喊着他的名字。
所以不用害怕,因为噩梦终将过去。
【作者题外话】:希望老婆们也天天开心(玫瑰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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