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小姐房间的隔壁,可突然听到小姐房间中传来一声巨响,我就连忙跑过去敲门,敲了半天都无人应声,所以找了客服把门打开,进去就发现房间里乱成一团,小姐也不知所踪。”
司机看起来是一名老实巴交的中年汉子,此时脸上写满了焦急和恐惧,但一连串的表达,条理清晰,并不杂乱。
陈行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不要着急,我会把她找来,你先回房间,暂时不用报警,也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苍嘉的父母。”
司机连忙摇头,“不行的,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汇报给夫人,夫人一定会辞退我的。”
倒是个有责任心的司机,陈行知也懒得废话,挥手将他打晕,提着领子将他扔到房间的沙发上,转身朝着慕容苍嘉的房间走去。
来到慕容苍嘉的房间后发现,果然如司机描述的那样,房间里乱作一团,有明显的打斗痕迹。
“能检测出半小时以内,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其他人的气味吗?”陈行知向全知之眼问道,因为他在之前,遭受陶星同安排的刺杀中,就知道全知之眼有探测功能。
“可以,半个小时内出现在房间中的陌生人共有6个人,去掉司机和酒店服务员,他们来了4个人,是从窗口撤离的,目前在距离酒店三公里的位置。”全知之眼回道。
陈行知眼中露出森然的杀意,“跟中午碰到那人有关吗?"
“气味上显示并非同一人。”
陈行知突然想到某种可能,不会是日本来的刺客吧。
心中杀意更盛。
按照全知之眼的指示,陈行知朝着慕容苍嘉所在的位置离去。
……
“藤田司,杀陈行知就杀陈行知,你绑个女人回来做什么?”望月一花本打算让藤田司一行人,去试试陈行知的身手,没想到竟绑了个女人回来。
“你闭嘴,我们伊贺忍者做事,不需要你们甲贺忍者指手画脚。”藤田司粗暴的呵斥了望月一花质问。
“你……”当着众多忍者的面,被敌对势力呵斥,望月一花顿感恼火,抽出随身的佩刀道:“立马向我道歉,不然我必斩你。”
藤田司早就看望月一花不顺眼了,他们虽分属不同的流派,但是现在所效忠的都是同一个人。
所以两派之间的龃龉不计可数,自然积怨颇深。
此次华夏刺杀的任务,居然让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带队,他内心早已不满。
“望月一花,你可要想清楚,你们甲贺来华夏的忍者,大部分已经被华夏军方击杀,如今只剩下你们几个残兵败将,还想来指挥我们伊贺的忍者?
如果再触怒我,别怪我让你们甲贺的忍者全都身死华夏,而你?我会把你调教成一只母狗,成为我御用的禁脔!”
藤田司眼中杀机涌现,这个念头已经在他的脑中盘桓了数天。
杀了这几个甲贺的忍者,再把黑锅甩给华夏军方就是,谁能查证?
望月一花大怒,刚要动手,却被身旁的甲贺忍者拉住:“不要冲动,目前他们的战力远远高于我们,一切等完成任务,回到日本再说。”
藤田司轻蔑的扫了眼望月一花,缓缓道:“怎么了?怕了?那就乖乖的闭嘴,滚一边去,不要来打扰我享用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