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荺,“君言,室内带墨镜?还有你穿长袖,不热吗?”
“伯母好啊,我眼睛毛病了,畏光。”
“也不热,夏夏不也穿长袖吗。”
沈君言缓缓下来,用的还是跟安夏说的那个理由。
温荺“哦”了一声。
心里只觉得自己是不是out了,越来越不懂年轻人的想法了。
安夏懒得理他,而是神情单纯无害的看着男人,“那…我陪你去换衣服吧?”
为了小蛋糕,得哄好男人。
温荺,“他这么大的人了,自己能换衣服,夏夏,跟妈去餐厅喝点水,正好那边饭快做好了。”
“可…”
安夏盯着陆明煜,眼睛好似会说话一样,满眼写着垂涎三尺。
不知道的还以为陆明煜是一盘行走的甜点。
陆明煜再一次深吸一口气,黑着脸自己去楼上了。
沈君言,“哈哈哈哈哈哈,夏夏,墙都不服我服你。”
安夏瞪他,“笑个屁!”
沈君言笑道更欢了。
确实是笑,个,屁。
餐厅里,安夏对着满桌的菜肴无心吃,喉咙里还残留着药的恶心感,她也没胃口吃饭。
温荺也不逼她,想着儿子也没那么快下来,她就将菜一分为二,打算先和沈君言吃。
沈君言一早上没吃饭就被赶出门,早就饿了,温荺一开口,他迫不及待的端着饭碗吃了起来。
“君言,你妈妈好点了吗?”
温荺想到最近贵妇圈传的君岚的情况,也不知是真是假。
沈君言,“还是老样子,钟医生每天都给她做心理疏导。”
温荺看了眼那边捧脸苦恼的安夏,问道,“心理疏导有用吗?听说你妈妈病情加重了。”
沈君言语气不紧不慢,“她这些年一直在加重,钟医生说这是必然趋势,就算是夏夏到她面前,她也不一定能解开心里的结。”
这话倒是实话,君岚想要的是一个乖巧在身边叫妈妈能承受她的爱的女儿。
温荺身为一个母亲自然懂,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
讲心里话,她很同情君岚。
若是安夏只是因为陆家不认血缘家人,她一定能用强制手段送回去。
可偏偏安夏心里,陆家只是小部分的因素。
终究世事弄人…
—-
陆明煜一身清爽的出现在餐厅。
沈君言和温荺已经吃完好一会了,三人坐在一起随便闲聊。
他在小姑娘身边落座,姿态慵懒,手搭在小姑娘的椅背上。
没有计较刚刚的事情。
赵婶将预留的饭菜摆在他面前。
安夏凑到男人怀里嗅了嗅,只闻到浓浓的橘子味,是沐浴露的味道。
她好笑的抬眼,“你是洗了三遍澡吗?”
准确来说是五遍,小姑娘不喜欢闻药味,他只能多洗洗了。
面上,陆明煜淡声道,“一遍。”
安夏眼里满是戏谑,“一遍洗那么久?”
陆明煜睨她,“你要跟我一起,我能洗更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