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没有再找理由训斥乐妃,甚至偶尔在遇到乐妃的时候,还很热情的和她说笑。
这一情况,让其他妃嫔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江辰听完暗卫的汇报,眉头却紧皱。
慧皇贵妃绝对不是这么善罢甘休的事情。
上一次她回娘家,便弄了个爱心基金会。
这一次,不知道乔家又给她出了什么主意!
就在江辰考虑要不要让暗卫调查一下的时候,这一天早朝,刑部尚书吴祚出列,启奏了一桩案件。
“陛下,江南宜城前几天发生了一起案件,臣不好叛乱,请陛下做主。”
吴祚的话,让朝堂的大臣们有些意外。
案件的判断,就是由刑部尚书来做得。
你要是让陛下判断,那还要你做什么?
江辰目光一沉,知道这件事肯定非同寻常。
否则的话,吴祚绝对不会如此郑重其事的在早朝上上奏。
“说。”
吴祚便道:“是这样的,当地有一个富商感染了风寒,当时正好有一个游医在宜城行医,据说药到病除。”
“富商便将这位游医请回家诊治开药,却没想到,在吃了药之后富商病情不仅不见好,反而一命呜呼。”
“富商家人便将游医告上衙门,说他谋财害命。但游医却极力否认。”
说到这里,竖着耳朵的大臣们越发纳闷。
他们也和江辰想的一样,估计这件事有什么非同寻常的地方。
但听到这里,好像什么也没有。
江辰则静静听着,他知道吴祚肯定不会无的放矢。
果然,吴祚接着道:“这位游医,是京城名医沈维安的高徒。”
大臣们恍然大悟。
原来事情的关键,是这个游医的身份。
当然,沈维安也不是关键。
关键是沈维安有一个女儿,名字叫做沈薇,正是乐妃!
大臣们都听说过乐妃提议的大夫游历,自然知道这件事并非简单的治死了人。
江辰眉头微皱,道:“这件事,你调查的结果是什么?”
吴祚道:“臣分别询问了富商家人以及那位游医,双方所说的基本一致,关键点在于富商家人认为游医是庸医,但游医却认为他开方无误。”
江辰想了想,道:“双方是否已经来到京城?”
吴祚点头道:“是!”
“既然如此,传他们上殿,朕要亲自询问。”江辰道。
很快,富商的儿子和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大夫便被带上大殿。
江辰先看了看两人,发现那大夫神色淡然,但富商的儿子却缩头缩脑,眼珠滴溜溜乱转。
看到这里,江辰大概有了一点眉目。
江辰先看向富商儿子,道:“朕听说你笃定是游医害死了你爹,可有凭证?”
富商儿子立刻道:“陛下,小人的爹是吃了他开的药死的,这就是铁证!”
大殿之中,不少大臣微微颔首。
这话说的没错。
江辰却不置可否,而是看向那名大夫:“你有什么话说?”
大夫向江辰拱了拱手,道:“回禀陛下,草民以为,对方绝不是吃了草民开的药死亡的。”
“你为什么如此笃定?”江辰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