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出神,笙歌看他一直说些无意义的酸话,扭头又想走。
因为封御年抓着她的手腕,笙歌没走成,有点恼了:“封御年,你到底是想闹哪样?”
被她凶了的某个男人仰起惨白的脸,委委屈屈的看着她,“笙歌,我后背好疼,你帮我吹吹好不好?”
“嗯?”
笙歌被这话雷得不行,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腻歪?
“你到底是背上挨揍了,还是脑子挨揍了?不好使?要跟我说人话!”
封御年:“……”
他是真的好痛好累,想她安慰两句罢了。
笙歌看他不说话了,将他握住自己手腕的手强行掰开,就要出去。
身后,封御年却沉着嗓子突然说,“我离开这些天是去了临市与方城边界的山脉,之所以回来晚了,是因为被一伙人追杀,而那些是鹿琛派来的人。”
笙歌脚步猛地一顿。
大哥派人杀过他?
三哥当时只跟她说过封御年的去向和暂时回不来。
却没有告诉她,封御年之所以逗留,是因为大哥。
她突然想起封御年刚回来那天,被她注射了特效药后的反应,所以他腰上的伤是被大哥的人弄伤的?x33
笙歌停在门边站了一会儿,才笑着回应,“你突然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以为我会关心你吗?”
说完,她打开房门出去。
鹿十七正在门外等着,看到她出来时脸上表情怪怪的。
“小姐?”
她回神,看了一眼鹿十一手里的医药箱,“进去给他上药吧。”
“是。”
鹿十七微微躬身,目送她离开二楼后,才进去封御年的房间。
封御年正在出神。
看刚刚笙歌的反应,鹿琛那事她好像挺惊讶的,看来跟她没关系……
他轻吐了一口浊气,心里有什么东西突然释怀了不少。
“喂,封先生?”
鹿十七一脸没好气的打断他的出神,“你把衬衫脱了趴好,我上药了!”
封御年拿过他手里的医药箱,“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你伤在后背,你自己怎么上?难道笙歌小姐能碰,我就不能碰你?”
封御年没什么表情,“我不习惯男人碰我。”
这是什么奇葩习惯?
不过,鹿十七巴不得,“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别到小姐面前告我的状。”
话虽是这样说,鹿十七从房间里出来后还是不放心,上三楼先跟笙歌汇报了这件事。
“他喜欢受虐就随便他,不用管,你去忙你的。”
门开着,笙歌人还站在窗边,这话声音不小。
楼下的封御年听得一清二楚,眉峰蹙得很紧。
看来他这顿打挨得一点都不划算,既没获得某人稍微怜惜的眼神,还收了一堆活该、自虐的讽刺。
得不偿失!
他用消肿药膏胡往背上抹了点,就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他起晚了。
昨天又是被暴揍,又是爬管道,体力真的消耗到极限。
等他醒的时候,笙歌已经不在别墅里,破天荒的没有刁难他。
封御年还觉得有点稀奇,开始按照惯例做家务。
自从得知笙歌和鹿骅有可能是亲人,他心里就很高兴。
跟前几天的心情刚好相反。
等似年清查完结果,关于笙歌身上好多谜题,或许都能解开了!
然而当天下午,他像往常一样做好饭菜等笙歌下班。
笙歌是回来了,身后却跟着两个他很讨厌的男人。
鹿骅和傅辰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