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看向了姜潋。
“那你的户口本?”
“我有,就在身上带着。”她飞快道。
很快,非郁就过来了,手里拿着证件,他不理解的挠挠头,五爷这么着急要证件做什么?
“一会儿和王总见面临时取消吧。”
“啊?王总都快到了。”
“不急,我先去把人生大事办了。”
啥?人生大事?非郁看向姜潋,又看了看男人,彻底在风中凌乱了,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在他们谈话之间,姜潋已经叫好车啊:“好啦,我已经叫上车了,就在门口等着。”
非郁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姜潋。
“五爷,这?”殷时诀没有回答他,转头对姜潋道:“既然车到了,我们就走吧。”
非郁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出了门,凉风一吹,姜潋的酒也醒了一些,他们上了姜潋提前叫的车,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殷时诀:“抱歉啊,还得麻烦你跑这么远一趟。”
“没事。”
男人声音低哑,神色平常。
姜潋觉得十分不好意思,暗暗下定决心,她得给这个男人一些补偿。
非郁欲言又止,他想说的是他开了车过来,布加迪,就在路边。
可是看着五爷眼睛路过自己布加迪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径直上了姜潋叫的小出租,非郁明确的选择了闭嘴。
下午两点,民政局准时开门,两点二十,姜潋已经是一个有红本的人了。
看着手里的红本,有些发怔,是她梦寐以求的,却没想到,现在这么容易就得到了,只不过,红本上面的人却不是……
眼眶微微泛红。
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收回去:“谢谢你啊。”
殷时诀看着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眼神里划过一抹幽光,指节分明的手递出一方手帕:“委屈?”
“不不不,不委屈。”
姜潋摇了摇头,接过手帕,手帕叠的很整齐,上面还有一股淡淡的冷香。感觉用来擦泪都是浪费了这块手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