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然的一句问话,非郁不知道他在指哪个她。
“五爷,您说的是谁啊?”
殷时诀不耐的翻了个白眼。
非郁瞬间意会,说的原来是姜小姐啊。
“五爷,我这就去查。”
“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男人摆摆手。
他记得她上次说过,说是在医院里做护工,为了方便照顾柳箐。
那她现在最大的可能就在柳箐的病房。
此时的姜潋把头伏在柳箐的旁边哭的正伤心,肩膀一抽一抽的。
殷时诀站在门口,神色淡然的看着他。
察觉到有人看自己,姜潋一抬头,就看见了他。
慌乱的擦了擦眼泪,还打着哭嗝:“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
男人一句反问。
她平日的大眼睛此时肿的就像两个大核桃一样。
“嗤,没出息!”
姜潋秀眉一挑,怒瞪:“你说谁没出息呢?我都哭了你不安慰我算了,还这样说我?”
“哭要是能解决所有事,全世界的人都哭了。”男人不屑一顾。
姜潋被说的一噎,心情本来就不好,被他说的更毛躁:“是是是,您说的都对,您要是过来就为了看我笑话,那你还是先回去吧。”
被呛。
殷时诀的眼底带了一缕诧异,这女人是在对自己发脾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