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他俯身轻轻的吹了吹。
感觉被他吹过的地方泛起了酥酥麻麻。
连忙抽回自己的脚,脸上又飘起了两朵红晕。
“有饭吗?”
啊?
“我饿了!”
男人抬起头,可怜巴巴的。
今天中午的火锅太辣了,他根本没吃几口。
姜潋也猜道了,失笑他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那你等着,我给你做。”
看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殷时诀习惯性的摩挲拐杖的花纹,神色莫名。
不知不觉结婚已经这么久了,他竟然都习惯了这个女人在他的世界里。
明明已经到了他当初想的那个时机,可以离婚了,他的心却不太舒服。
想到以后他都看不到厨房里的身影,吃不到她做的菜,突然,一种名为不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思虑期间,姜潋已经做好了饭出来。
很清淡,一晚粥,一碟小菜,一个鸡蛋。
“你今天吃了那么多辣的,胃早就受不了了,晚上必须吃点清淡的。”
“嗯!”
落下一个单音节字,男人沉默的喝了口粥,垂下长睫,遮住了眼底翻滚的情绪。
饭后,殷时诀就回了卧室。
而姜潋则是在整理关于暮夜后续的治疗方案,咬咬笔头,不禁又想起了暮家的那个阁楼废墟,不舒服的情绪又蔓延在心头。
她想不明白,明明是第一次去暮家,为什么就像去了好多次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