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觉得那幅画有问题是吗?”
姜潋被突如其来的说话声吓了一跳。一转头,殷时诀正靠在墙上,环胸看着那幅画像。
姜潋又惊又喜:“你怎么来了?”紧接着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外面的火是你放的?”
殷时诀朝她走来,敲了她的脑门儿一下:“还不算太笨。顾海去的的古董交流会时间很短,一会儿就回来了。要是不用别的引走顾家人的注意力,你就要被发现了。”
姜潋愧疚的低下头:“抱歉啊,我不想让你难做,所以才瞒着你。”
殷时诀抬起她的下巴:“你永远不用和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男人的冷眸瞥向那幅画:“顾天生前觊觎暮婉辞,认为照片拍不出暮婉辞的美,叫了全a城最有名的画师画了这幅肖像图。”
他不屑的冷嗤一声:“对于顾天来说,这幅画比他的命都要重要。”
他没有说的是当年他差点烧了这幅画,要不是顾海苦苦哀求留个纪念,他怎么会允许顾天留着倾倾妈妈的画像?
简直是亵渎。
谈话期间,姜潋已经将画像摘下来了。紧接着门上声音响起。
一道门儿凭空出现。
果不其然,这里有密室。
密室里,姜潋观察着四周,问出了最想问的:“密室的事情顾海知道吗?”
殷时诀没有回答,眸子里闪过了一些别的情绪,他也不知道顾海知不知道。
难道顾海这些年真的在隐藏些什么?
姜潋鼻尖微动:“阿诀,你有没有觉得空气中有什么味道?”
殷时诀凤眼一眯:“血腥味,很浓重的血腥味。”
姜潋是医生,对血腥味很敏感,刚刚就闻到了,只是不敢确定而已,她现在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会是帝弦遭遇什么不测了吧?
密室挖的很深,他们继续深入。
越往里血腥味就越重。
直到走到了密室尽头。
入眼的是角落的一抹白。
姜潋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
正是帝弦,他的模样很惨,显然是被折磨过的。
一抹白衣早已被鲜血染红,头颅上还在不断的冒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纵横交错。
姜潋探了探他的呼吸,很微弱。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带他去救治。
殷时诀知道她在想什么:“带着他从后门走,非郁在那里接应你,这里有我来善后。”
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姜潋带些帝弦先行离开。
剩下了殷时诀一个人,他淡淡地看着四周,这里明显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的嘴角露出了一股渗人的危险,原来是这样……
呵呵。
姜潋带着帝弦在去医院的路上,而顾家还在灭火。
顾老太太被人救了出来,她哭着喊着:“姜潋那丫头还在里面呢。”
李梅及时安稳住:“妈,你先别急,消防队已经进去了。”
顾海从外面回来,神色着急:“怎么会这样,出什么事情了?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着火?”
李梅说出了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