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寡妇张口就坏自己姑娘名声,非说苏腾欺负了她家姑娘,莫不是真的是收了谁的好处,想陷害苏腾来了?
对于参与科考的学子而言,名声可是很重要的,名声若是坏了,连参加科考的资格都是会弄丢的。
陈寡妇也看到周围人的眼神了,她越发慌乱起来,只能梗着脖子说苏腾就是欺负自己闺女了。
许愿也不否认,只问她:“什么时候欺负的?”
“我……我不知道。”
“你们家就你和苏香云孤儿寡母地住着,你这个朝夕相处的当娘的不知道?你是聋子还是瞎子?总不能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上赶着想对我家苏大自荐枕席,没成,你闺女就跑来对我家苏腾也来了一出自荐枕席吧?”
陈寡妇恼恨地抬头看了一眼许愿。
许愿也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怂了,低下头去,道:“就,就前段时间,苏腾不是回来了吗?就那时候的事。”
“怎么发生的?地点在哪儿?前段时间这个形容太过笼统,具体一些。”
“在……在后山,香云进山摘果子,和苏腾遇上了,苏腾看我家香云好看,就对我家香云动手动脚,欺负我家香云。”
“哦,是见色起意啊,好,那么,你怎么发现的?”
“我看到了,香云回来的时候衣衫不整。”
“好,衣衫不整,她去的又是后山,这时节,山上的野果子确实熟了,她自己做了果脯糕点,带到县城里去卖,很受欢迎,这引得周围人家,都让家里小孩出去采摘野果子,所以,后山不可能没有人,只要问一问村里的孩子,就能知道,苏香云是不是真的衣衫不整地跑回去的。”
许愿条理分明,陈寡妇一听就慌了,连忙改口:“不是,我记错了,她不是衣衫不整地回去的,是我见她情绪不对,仔细问了才知道的。”
许愿也不和她争论,也不说她,只继续问了其它问题,这么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问了好几遍,陈寡妇自己都崩溃了,开始前言不搭后语。
偏她不敢撒泼,许愿手里的无头鸡和那把没滴血了,血直接干涸在了上面的刀,正看着她呢。
问到最后,不必许愿下结论,陈寡妇直接崩溃:“没有,你家苏腾没有欺负我家香云,是我,是我想赖上你们家,所以才这么说的,苏大家的,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过来找你麻烦,你放过我吧!”
许愿起身,对众人说道:“事情很明了了,她空口白牙想诬陷我儿子,她为什么这么做?一个当娘的,不说维护女儿名节,反而自己给自己女儿的名声泼脏水?你们猜是因为什么?”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在县城买药,听店里的学徒提过一嘴,似乎是安胎药,!她,她不会是老蚌生珠,又有了吧?哪个老叔的种?”
围观者中有个年轻后生嘴上没把门,惊呼了一声,顿时引得众人怒视。
许愿不管这些,既然确定陈寡妇是在诬陷,这事就到此为止了。
见她不想多谈,一副送客的意思,又因为她一身的血,以及惨白的唇色和脸色,众人也不好多呆,只是一个个都一副吃了惊天大瓜迫不及待想要分享的姿态离开。
等苏大赶回家,人都散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