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阿蝶却红了眼眶,“小姐不要闹了,这种事可不能胡说。”
“阿蝶,你可是不喜欢我?”范书萱玩笑似的捏起她的脸,但神情却分外认真。
“当然喜欢。”
“可是阿爹对阿娘的那种喜欢?”
“小姐真是醉了。”阿蝶脸一下飞满了火烧云。
范书萱搓搓双手,伸手去挠她的咯吱窝:“到底是不是啦,你说,到底是不是嘛。”
“哈哈哈哈,小姐醉咯,小姐醉咯。”
两人咯咯笑得大声,第二天还被范村长发现她们偷偷上屋顶,狠狠遭了一顿训。
而那夜之后,有些东西在阿蝶心中悄悄生根发芽了。
往日种种一齐奔赴到她眼前,阿蝶心中伤心,泪如雨下。x33
待小姐嫁给丁公子,那样的日子就不会再有了。
“阿蝶姑娘,是谁让你这样标致的美人落泪了?”陈道长从房外走进,俯身与她一同捡蟠桃,还顺手递给她一块手帕。
看似关心,可他的身体却有意无意地贴向阿蝶。
“阿蝶有帕子,多谢道长好意。”阿蝶侧身往旁边躲了躲。
陈道长是天虚宗的道长,是范村长请来驱除府内的妖邪的,可是她总觉得陈道长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与他独处她有些害怕,她道完谢便起身走开了。
陈道长看着阿蝶纤瘦的背影,回味起刚刚靠着的柔软身体。
人世间百年难遇的九阴之体,竟生在了这样一个女婢身上,真是可惜至极。
他舔了舔嘴唇,细细摸了摸他那拂尘光滑的柄,心中顿生一记。
几日后,范府大堂。
“陈道长,上回多亏您除去了那日夜在我耳边啼哭的鬼怪,我近日才能睡得好觉。”
范县令接过下人上的茶,亲自送到陈道长桌上,笑道:“天虚山的道长百闻不得一见,您真是太神了。”
陈道长抖了抖拂尘,“举手之劳而已,但我今日来,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
“道长请说。”
“你们府上藏了一邪祟,若是不除去,轻则影响生活,重则危及性命啊。”
“啊!”范县手一抖,茶杯滑落,碎在了地上。
“那邪祟在哪,还请道长帮我除去这邪祟啊!”
“莫慌。”陈道长拿出背包中的罗盘,对着它故作玄虚地默念。
半响后,罗盘上的指针飞速旋转,最后停在去小厨房的方向,巧得是,阿蝶正从小厨房出来,手里端着送给范书萱的银耳燕窝。
“邪祟就藏匿于阿蝶姑娘身上。”
“怎么会是她?”范老爷吃了一惊,有些顾虑道:“阿蝶是我家丫头从小一同长大的贴身丫鬟,应该不大是要不让罗盘再转一次?”
陈道长冷哼一声,“范老爷若是不信,以后真出什么事,可别再来找本道!
“好好好,道长息怒,是我胡言乱语了,请道长帮忙除去邪祟吧。”
“此邪祟藏得刁钻,需我独家宝器才可驱除,你命人将她绑起,送到我家中。”
“老爷,奴婢不是邪祟啊!奴婢不是邪祟!”阿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范老爷别开眼,叹息道:“绑了吧,送去陈道长家中。”
“奴婢真不是邪祟啊!”
她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四五个小仆围在她身边,都不忍心下手。
“还不快绑起!”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