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那龙族后面好像崛起了，现在住在九重天中的第八重天，综合实力与神族相差无几。”

凤九歌的话落下后，褚灵楞了片刻，旋即一脸纠结，她思索了许久后，才缓缓的说道。

“千年太短，万年可以吗？万年内，我必踏平九重天，手刃吞火仙王。”

褚灵的语气缓慢却极为认真，不似在开玩笑，实际上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凤族在仙茶会上救了她一命，这个恩情，她不能不还。

更别说凤族还给了她毕方炎和落子无悔这样的强大机缘。x33

所以对于凤九歌的提议，她有在很认真的考虑。

这下轮到凤九歌语塞了。

这丫头，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她盯着褚灵看了半晌，在后者的眼中，她确实看到了坚定之色，并非是在说谎。

“你到底是真不懂呢？还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呢？你知道龙族和吞火有多强吗？万年对于你而言也许很长，但对它们来说不过是午后的一个假寐，弹指即过，先不说吞火仙王，光是龙族，你可知现在龙族的数量有多少？”

“不知。”

“不知你就敢夸下海口？万年前，仙界中的一个仙君曾自主觉醒了凤凰炎，从他口中得知，现在的龙族数量，已经高达千万之众，比亘古时期要多出百倍有余，即便如此你也敢立下誓言吗？”

“有何不敢？空有这么多数量有什么用，一群蚂蚁也许能咬死大象，但它们绝不可能咬死一头凤凰，难道不是吗？亘古时期的龙凤之争，龙族的数量也是多于凤族数倍有余，可最后还不是夹着尾巴逃之夭夭了？”

听到褚灵的回答后，凤九歌呆滞了一瞬。

这一瞬间，在褚灵身上，她仿佛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恍惚间记忆穿梭，凤九歌回到了数百万年前，她有幸赶在祖凤残魂消散前，看到了她的最后一面。

那时的祖凤即使马上就要魂飞魄散了，可依旧从容不迫，无所畏惧。

凤九歌清楚的记得，那时她含着泪问祖凤凤族的未来该怎么办时，而祖凤并未马上回答，脸上也并未露出什么情绪。

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去时，听见祖凤清冷平静却异常坚定的嗓音传入耳中。

“凤族的路，不止于此。”

短短八字，就让凤九歌永世铭记，也是她能独守凤界，枯坐百万年的动力之一。

彼时此刻，两者虽然身份样貌天差地别，可其中那一点精气神却出乎意料的相似。

片刻后，凤九歌忽然笑了，笑得风华万千，倾国倾城。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褚灵啊褚灵，你当真是我这百万年以来遇到最有趣的人类，你放心，我刚刚并不是在试探你，这次你出凤界之前一定要和卿儿结缔契约的。”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