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言夕挑了挑眉,“愧疚大可不必,我可不喜欢做什么太子妃。”
谭松霖脸上闪过疑惑,“难不成,你真的与齐王殿下,两情相悦?”
什么鬼?
谭松霖见她一脸嫌恶,不像是两情相悦,倒像是冤家。
“今日,齐王殿下来访,言语之中句句透露,与你一见如故,二见倾心,就差当场与父亲交换庚帖了。”
谭言夕心里只有两个字,恶心。
“鬼跟他一见如故,他怕不是有妄想症!”
谭松霖皱眉,“可你若是不愿,怕也晚了,父亲他,已经口头应许了。若是寻常人家,还可以找个由头推脱,对方可是堂堂齐王殿下。”
“那你跟侯爷说,谁答应的谁嫁,太后说过,谁也不许随便将我许人,难道他想抗旨?”
“你若是不愿,就早做打算,否则赐婚圣旨一下,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这个她倒不担心,不以为意的搭上谭松霖的脉搏。
经过这一段时日的调理,气虚血亏之症已见好转。
说话已经不大会气喘不匀了。
“兄长如今身子好了,父亲难道还没给你定亲?”
谭松霖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生出一抹红晕。
“我这身子,哪能拖累旁人,妹妹不要打趣我了。”
谭言夕立马正色道,“兄长说我长得丑,我都不生气,但你质疑我的医术,就过分了。”
“我并非……”
“兄长只要按照我的方子按时服药针灸,不出三月,保证你生龙活虎,将来三年抱俩都不成问题!”
“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
谭言夕收回手,咧着嘴笑道,“兄长只管好生将养,旁的事毋须操心。你是我的兄长,在这府里,我只认你一人。旁人皆不在我眼里,你好,我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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