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来意，可你也看到了，我如今只能坐在这里，任人宰割，你想如何，动手吧！”

他的声音很颓废，双目无神，写满了生无可恋。

谭言夕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抬头对他说，“我懂些医术，没准儿我能治好你的腿。”

五长老摇头，“不必了……这些年我找过无数大夫，也有那胆子大的，直接动手割了，可是没过多久，它又会长出来，而且一次比一次长得快，否则，我也不能任由它长得这么大。”

谭言夕已经动手去检查他的患处，根部确实有动过刀的痕迹。

不过这个时代的人，不懂外科手术，大概只是把长在外面的组织切了，却没有断根，所以切了还会长。

“五长老愿不愿意赌一把？横竖已经这样了，不能再坏了。”

五长老的眼里，多了两分希冀，但更多的是迟疑。

不过最终，他还是同意赌这一把，“但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你若是现在就与我过招，可赢得不费吹灰之力。但你若医好了我，我下手可不会留情的。”

谭言夕满不在乎，“好，我等着与五长老堂堂正正的打一场！”

“好！连苏的传人，当有此风骨！”

目前什么都没有准备，不能贸然动刀，不过谭言夕先给他扎了几针，让他疼痛暂缓。

还根据脉象开了三日的药，让他先服用。

动手术是个大工程，若是病人的身体状况不佳，手术的效果也会大打折扣的。

三日后，一切准备就绪，谭言夕正式给五长老动刀切除肉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