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喝酒时都故意用袖子挡着,作势喝一些,大部分都倒进了袖子里。
敬酒敬得差不多了,他便装着踉踉跄跄不胜酒力的样子,抚着额头。
小厮一直在一旁陪着,他趁不注意,便朝小厮使了个眼色,然后顺势靠在了小厮的身上。这小厮也是个心思玲珑的,连忙扶着谭彦生,满脸抱歉的道,“诸位见谅,我家大人实在是不胜酒力,还请海涵。”
到底是人家的婚礼,也不好太为难新郎官,更何况,你瞧那廊下站着的人是谁?
那是谭言夕,想当初宫宴上的那一幕,他们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若是真的强行留着新郎官不让走,只怕那姑娘就要上来掀桌子了!
于是哄笑着让小厮扶着谭彦生回房。x33
谭彦生走到廊下,还朝谭言夕眨了眨眼睛,然后由小厮扶着,扬长而去。
谭言夕笑得一脸得意,直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见他顺利回房,她也不再久留,独自一个人,便出了府,谁知在府门前,竟遇见太子,他一见谭言夕,眼睛都直了。
“大小姐这是,要去何处啊?本宫的马车甚是宽大,可以送你一程。”x33
看见那张自以为深情款款,其实油腻得跟猪头肉一样的脸,谭言夕就差恶心得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大姐,太子说得对,我们可以捎你一程。”
身后传来谭芷宁的声音。
谭言夕连个眼神都懒得给这对同床异梦的夫妻俩,“不必,我还年轻,腿脚好,走也能走回去。不像某些人,纵欲过度,未老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