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哪位大夫把的脉!请出来与我对质!”
人群中有一人,畏畏缩缩的,想要偷偷溜走,但是被一人揪了出来,“大夫,往哪儿去呀?”
那大夫长着两撇山羊胡,一双绿豆芽,塌鼻梁,尖嘴猴腮的。
被人揪住了后脖领,缩着脑袋问,“你是何人?”x33
揪住他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谭言夕,“我的侄女说,让大夫出去对质,你跑什么?心虚呀?”
那人磕磕巴巴的,“谁……谁说我心虚了,这镇子上就我一个大夫,我说的话难道还有假?她就是未婚不洁,与人私通才导致有孕的!错不了!”
谭言夕挑了挑眉,笑道,“是吗?众位乡亲,这位大夫,当真是你们这里唯一的大夫吗?”
见到外乡人,他们本是很排斥的,不过也有大胆的人搭话,“是的,闵大夫确实是我们这里唯一的大夫,他医术很好的,什么疑难杂症都治得好……”
“那这位闵大夫,麻烦您再给那姑娘把个脉,看看是我的侄女说得对,还是你说得对。”
“我早已把过脉了,她已经有孕七个多月了,再有两月便要临盆了!”
这人群里也有有孕的妇人,这时她站出来说,“大夫,可我这肚子,每日都会有动静,感觉孩子的拳头和脚丫在腹中踢我,可我问过小玉,她并没有这样的感受,您是不是弄错了——”
“闭嘴!你这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懂什么!闵大夫说的哪里会有错!”
那年轻的妇人不敢再做声。
谭言夕已经揪着那位闵大夫走到了那姑娘的面前。
“小师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