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上来拦,将谭芷宁护在身后,“宁儿说得没错!你就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你娘不顾廉耻与人私奔,又遭人抛弃,才有了你!你有什么脸面,来教训我的女儿!”
谭芷宁的脸上泛起冷笑。
谭言夕的脸上凝着寒霜,“云娇,你说,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云娇的药效未退,不过人还是保持着清醒的,你若仔细看,就能看到,她的手正在流血。
那是她为了不受药力控制,用簪子刺破的。
“姑娘,我也不知……今日我从酒楼出来,半路上。叫人迷昏了,醒来就到这里来了……姑娘,我不是故意要来生事的……你信我……”
谭言夕又走向谭松霖,给了他一颗药,他马上服了下去。
“二哥,你可知发生了何事……”
谭松霖的嘴角也在流着血,那也是他为了保持清醒,咬破了舌头导致的。
“我在席间被灌了许多酒,我去如厕,出来就被人迷昏了,醒来就……就在梅园了……”
若是今日他做了对不起元华的事,他这一生都会愧疚。
“元华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你先回新房,好好跟她说,别叫她伤心,这里我来处理。”
“鸣安,扶二哥回去。”
“是,姑娘。”
谭松霖走后,谭言夕盯着谭向,冷笑道,“侯爷,你的妻女在你儿子的婚礼上做出此等事,你做何感想?”
谭向虽然生气,但他想不明白谭芷宁为什么这样做。
“此乃我长陵侯府的事,不需你一个外人来置喙!”
谭彦生面露失望。
“父亲!你如此纵容她们,要置侯府于何地!”
孙氏尖声道,“你也不过是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在此说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