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月还是不搭理。
谭言夕点点头,“可以可以,你现在不开口,以后就不用开口了,云起,拔了他的舌头!”
云起马上拿着匕首靠近,弄月那张阴郁的脸,终于有了变化。
“我说!”
谭言夕翘起来二郎腿,整个人靠在椅子靠背上,一副早已拿捏他的姿态,“你想说啊?可我现在不想听了,我就想拔了你的舌头……你说怎么办呢?”
她刻意放慢了语调。
弄月的眼里开始出现恐惧,“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出自南疆一个部落!当年萧王带兵,灭了我一族,我制药,是为了报灭族之仇!”
谭言夕放下了自己的腿,弯下身子,眸中闪着骇人的寒光,“难道你不知道,你说出来,会死得更快吗?”
“我可以解了他们的毒,我还可以把制毒的方法告诉你!你不要杀我!”
他喜欢制毒用毒,喜欢别人死在他的毒药之下,可不代表他自己不怕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要不让他死,干什么都可以。
迷修已经死了,他的用毒手法,这天下已经无人能及。没什么好比的了,他如今只想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
谭言夕一针扎晕了他。
“姑娘,属下已经将他身上衣服换了个遍,没有地方可以藏毒了。这些瓶瓶罐罐,都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也不知哪个才是解药。”
云起抱了一个包袱过来。
谭言夕打开来翻了翻,不过毒这个东西,她可不敢随便碰,要命的。
“他明日这个时候才会醒,待他醒了,就让他说哪个是控制人神志的药,哪个是解药。说完了,就给他喂上五六颗,看看他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