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月明白他不是讨厌江宴,而是厌恶。
正当她想再问几句的时候,尉迟璟似乎发现了什么,吩咐道:“把她和金子送回去。”
说完,他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江琉月总觉得怪怪地,但是又不知道哪里奇怪。
直到她回到自己的小院里,人已经脱光了泡在浴桶中,江琉月才嘟囔道:“送回去……他说地挺轻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他家呢。”
“主子,世子殿下醒了,闹着要见你呢。”
“醒了?醉时眠的药效过了?”
“按照道理,应该不会呀……”
江琉月也觉得奇怪。
如果谈耐药性,谢知行只中过两次,本来就是安眠性的迷药,只吃两次也不会上瘾,更不会产生耐药性。
若在没人刺激的情况下自己醒了……
江琉月忽然明白了。
“正好我也饿了,准备点宵夜,我要跟世子好好吃一顿。”
谢知行肚子饿扁扁的,看见端上来的几盘宵夜,他上手就撕了鸡腿。
“饿死小爷我了!我说你们家的饭是不是有问题啊,怎么吃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