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顾森明显听到，刚才不止是花瓶碎的声音，在花瓶碎之前，他似乎听到了什么爆炸的声音，但看到王爷用眼神示意他下去，也只能先退下。

如果不是看着那碎掉的花瓶，萧清晏甚至怀疑自己是眼花了，“若是我负你，犹如此花瓶。”

苏慕冷笑一声，看着他，缓缓说道：“你或许还不够了解我，你为了谁负我，谁就犹如此花瓶。”

说着他看到苏慕拿出一个口哨，只见他吹响，很快那只画眉鸟就落到窗前，“这是？”

“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以后做什么，他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你受得了吗？”她可不怕露馅，毕竟除了自己没人听得懂画眉的话。

画眉不知道苏慕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的，那是让自己监视萧清晏了，那他可受不了。

“他能告诉你？”

“不信你可以试试。”

萧清晏笑了笑，“那你就让他跟着我，随时汇报我一举一动。”x33

画眉一听可不乐意了，唧唧喳喳的叫着不愿意。

“他现在，说的是什么？”

苏慕自然不能照实说了，“说让你小心。”

萧清晏有点不信，画眉有灵性他相信，只是这来回在窗台上走，像是很着急的样子，“你确定？我看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质疑我？你以为辽城被攻破，我是如何在第一时间知道的。”

萧清晏当时虽然不在平州，但也听六子说了，确实是苏慕突然告诉他的，“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本事？挺好。”

“你不怕我是妖怪，或者鬼魂？”苏慕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你是吗？”萧清晏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

苏慕看着他，“我是呢？”

“就算是也没关系，而且我觉得你倒是像仙女。”

苏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说真的，以后可能再难遇到他这样好的，人长得帅，有钱有权，前世今生都难遇到的极品，或许谈个恋爱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处处看吧！”

处处看？“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