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多快的速度,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他再看向萧千禧的眼神多了一丝畏惧!
难道金蝉脱壳玩砸了?
心里埋怨着三言医会招惹谁不好,非要招惹这样厉害的角色,现在可能连他都要牵连其中!
他现在十分懊悔没有听夫人的话,为啥不把会长直接除掉?
想来想去,还不都是账本给闹的!
这个老狐狸,人都已经下了大牢,居然还给自己留了后手。
不管何太守怎么威逼利诱,他就是不说把账本藏到了什么地方。
甚至还敢威胁太守,一旦他死在狱中,就会有人把账本送给雷雨田。
到时候,看他这个太守还有没有命享受朝廷俸禄!
那个账本里不仅记录了医会孝敬、贿赂何太守的证据,里面甚至还记录了何太守暗示他可以利用投毒的手段搅动京北郡的安定!
只有地方遭灾,太守才有理由向朝廷申请拨发赈灾款项。
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是如法炮制,里里外外赚得个盆丰钵满。
顺便,还为自己搏了个好名声!
三言医会不过是他稳固仕途的工具!
昨日在大牢中,两人可是口头约定,若何太守能帮助会长金蝉脱壳,作为报答,会长就把账本交出来。
从此以后,定让何太守高枕无忧。
眼下,他就盼着会长能够早日出城,千万别再出什么变故了!
雷雨田向着何太守逼近,“请问太守大人,现在作何解释啊!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在众目睽睽之下使用障眼法?
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不惜为他多屠害一条性命?小姑娘说得清清楚楚,焦尸膝盖骨上的伤,可是生前被人刺穿的!真是可恶至极、残忍至极!”
然后,就用审视犯人的目光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如若交不出犯人,在下有理由怀疑是大人故意藏匿!按照景国律法,等同于帮凶!”
何太守退无可退,就被雷雨田壁咚在柱子上,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雷都头,请自重!何某怎么说也是正四品官,还轮不到你一个都头来指手画脚!你要明白自己的身份,公堂之上只有旁听的权力,并没有审案的权力!难道你还想僭越不成!”
何太守自知理亏,便摆起了自己的官威。
想用品级,强行压雷雨田一头。
他重新回到座椅之上,手握惊堂木猛地一拍,“鉴于涉案人员身份不清,现在暂时退堂!待理清案件之后,本官定给京北郡百姓一个交代!”
说罢,何太守两脚一抹油,就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能拖几时是几时。
顺便,再好好想想如何应对雷雨田等人。
可他还没有走出公堂,就被一队州府的衙役给架了回来!
再定睛一看,自己的手下,全都被州府的衙役给控制了。
“雷雨田!你想干什么?造反吗?”何太守肺都要气炸了,一个小小的都头,竟然敢在公堂之上绑架正四品官员?这可不就是造反了吗?
“把你的人全都撤下去,这一次,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待我上书朝廷,直接革了你的职!”
“哦?你说要革谁的职?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一个霸气的声音回荡在半空,“审你,我够不够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