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撇撇嘴:“可不是,先前不是说生是沈府的人,死是沈府的鬼,巴不得在这地上生根发芽……”
沈兮月笑道:“他迷途知返,我们该替他高兴才是,姚铃儿泼辣直爽,才制得住他。”说着又拿了块桂花糕放嘴里,忽然皱起眉头一口吐了出来:“齁咸,你这丫头把盐当糖使了!”
秋月忙从屋里倒了杯茶水给沈兮月漱口:“咱家宛儿干啥都行,就厨艺让人望而却步,也只有小姐你敢试吃。”
宛儿赶忙拿一块放嘴里,也立马吐了出来:“这糖和盐都一个色儿,我该是放混了,下次我一定好好发挥。”请下载小说app爱阅app阅读最新内容
沈兮月连忙摆手打断道:“行了,别下次了,我和秋月还想多活几年,做饭这事讲究天赋,还是交给吴妈妈来做吧!”
秋月嬉笑道:“就是,的亏你没送出去。”不然秦小川要独自享用这一篮子的桂花糕,有多痛苦可想而知。
慈安院门外支起了一个临时粥棚,每日除了定时发放清粥馒头以外,还有免费义诊,秦小川正替人诊脉,来这儿多数是居无定所的乞丐,还有些穷苦人家买不起药铺的药,也跑来看诊。
齐云初大摇大摆走进来,拿了块白面馒头啃了起来。
秦小川见他手上空荡荡,问道:“宛儿没托你带东西?”
“得了吧!上回她烙的饼把牙都给我嘣了,我可不敢拿了,也就你受得了。”仔细看,齐云初的门牙确实缺了一块,不过也不影响吃东西。
秦小川想想也是,宛儿确实不适合呆厨房里,上回烤个地瓜还把厨房给炸了。
“不说这个,羊呢?送去没?”
齐云初就稀饭咽了口馒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秦小川暗示意味明显地挑了挑眉:“我这不是怕姚铃儿半路拦截你吗?”
“截色她做得出来,截羊真没必要。”谁不知道姚夜蓉豪掷千金,抢了三头肥羊回去,气得她爹三天下不了病榻。
秦小川看完最后一个病人的诊,也拿着碗舀了粥,嚼着白面馒头,坐到齐云初跟前。
“你到底怎么想的?”
齐云初面容平静道:“他爹看不上我,算了呗!”
“上回吃酒发酒疯说的话,我要不要一句句说给你听。”
齐云初无奈地缴枪投降:“你说你记性这么好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