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故渊坐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问木玄叶“师伯,师兄会没事的吧。”
木玄叶点头“肯定会没事的。”
澹台故渊“可是师兄他流了很多血。”
木玄叶揉了揉澹台故渊的头发“流了很多的血,又不代表治不了,放心吧你师兄一定会没有事情的。”
澹台故渊点点头,脸上全是愁容。
等了大概一个时辰,伊玄阴才从里面出来,伊玄阴在院子中洗着自己的手,受伤全是血“现在就是时间的问题了,等他醒来就没有事了,醒来后安心的养上一段时间就没有事了。”
澹台故渊看着伊玄阴出来,立马跑进去,他看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傅池,眼眶又控制不住的红了,他走上前摸了摸傅池有些冰凉的手,在看看床上的血迹。
他跑到外面对正在和伊玄阴说话的木玄叶道“师伯,师兄他床上全是血,你给他从新换一套被褥。”
木玄叶问完伊玄阴应该主意什么事项后,就进去给傅池将被褥换好。
澹台故渊给傅池盖好被子,然后就坐在床边看着傅池,好像在多看傅池一会儿,傅池就会从床上醒来。
澹台故渊问了一下应该怎么照顾傅池后,就去自己的房间将自己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然后就搬到傅池的房间里面了,他要亲自照顾傅池。
木玄叶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但是澹台故渊坚持,他只能随澹台故渊的想法。
澹台故渊坐在傅池的床头,一连照顾了两三天。x33
直到第四天晚上,傅池感觉自己的肚子上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他费力的睁开眼,就看见正趴在自己肚子上已经睡着的澹台故渊。
他记得他的肚子上好像有伤,他慢慢的起身,将澹台故渊抱到床上放好,给他盖上被子。
他看着自己腰上缠着的纱布,上面还有点血,他看着桌上的药瓶,猜测这应该就是给自己上的药。
他坐到桌边,将自己身上的纱布取下来,然后自己上药。
等到他上好药缠好纱布,费力的回到的床上躺下的时候,澹台故渊还睡的死死的,他将给澹台故渊盖好被子,然后就休息了。
他就下床换了一下药,就感觉用光了身上所有的力气。
等到澹台故渊早上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傅池正坐在床上吃着早饭。
澹台故渊以为自己没有睡醒,本来想翻身接着睡的,但是刚闭上眼睛,他就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泪眼汪汪的看着傅池“师兄你终于醒了,你都快把我吓死了。”
澹台故渊抱住傅池的腰哭着,哭到一半想到傅池的腰上好像有伤,立马起来“对不起师兄,我不是故意压到你的伤口的。”
傅池将碗放到桌上,他揉了揉澹台故渊的头笑道“没事,谢谢我们小故渊这几天照顾我,我们小故渊真棒。”
澹台故渊看着傅池腰上的纱布“师兄你疼不疼。”
傅池摇了摇头“不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