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村长配的解毒中药,用时一个月也不突兀。
若是有一天,夜阑真的把事情说出去,虽然神奇了一点,却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云芷溪为何不在发现夜阑中毒时,消无声息的给他十分之一滴灵泉解毒,非要搞得如此麻烦。
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夜阑的生死与她何干,对她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
为了个陌生人,付出珍贵的灵泉,她又不傻。
要不是夜阑帮过白清风很多,白清风也很重视这个兄弟。
再来救了夜阑对白清风以后的发展也有利。
她才懒得鸟人。
云芷溪是个薄凉而冷漠的人,能让她入心的人太少。
白清风在她最脆弱和孤独时,不求回报,给予她温暖和家。
包容她的任性,给予她足够的安全感,任她所予所求。
让她在这个陌生的年代扎根,有了一个家,有了可以随意任性的人。
连前世的父母对她,都做不到如此包容。
云芷溪将白清风放入心底,他成了她的所有物。
她也不明白自己对白清风是什么感情。
或许喜欢,或许只是占有欲作祟。
可不管是什么感情,白清风都只能为她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x33
她就是这么霸道。
夜阑病了,也有一个单独的靠椅,他学云芷溪晃悠着摇椅。
怡然自得。
“姐,叫爸妈不用担心,我在这里一切都很好。”
夜洁一脸轻松,打趣道:“可不许欺负溪儿。”
纳尼!
到底谁欺负谁。
云芷溪是两人,他就是个生病的孤寡。
他姐不替他收尸就是好的。
云芷溪摆摆手,不屑道:“就他一个病秧子,还想欺负我?不可能,夜姐姐别操心。”
夜阑呵呵!
她只是谦虚,谦虚。
第二天,云芷溪打着哈欠起床时,夜洁已经走了。
刘山失落的坐在院子里,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
眼里的情绪明明灭灭。
早知道他昨天晚上就不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人走茶凉,连寄托相思的地方都没有。
何其惨烈。
云芷溪踢踢他坐着的凳子:“别伤春悲秋,过几天夜姐姐就来了,自己把握好相处的机会,倒腾的帅些,一举夺下她的芳心。”
夺下芳心是不可能的,毕竟人家可是不婚主义,但该安慰的还是要安慰。
刘山瞬间情绪高昂。
“过几天还要回来?”
太好了,还有见面的机会。
“肯定要来,他亲弟还在这治病。”
回去宣传一番,不仅夜洁要来,估计夜家二老也会来。
不知道刘山怂不怂。
云芷溪转了一圈:“夜阑呢?和白清风上山了?”
刘山指指对面的卧房:“还没起呢。”
云芷溪哦了声,蹲在狗窝面前看狗崽吃饭。
接着乌溜溜的大眼一瞪,怒气冲天。
“你们怎么又把我的河蚌给偷来了,我今天要吃炖狗肉,气死我了。”
这三个家伙,又矮又锉,是怎么带河蚌越狱的?
飞缸走壁?
还是司马狗砸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