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字是由左手写的,歪歪扭扭的,看不出什么字迹。”
“容夫人用自己的嫁妆以及从夫家借来的一百两银子,赎回了痴痴傻傻的女儿。”
“很奇怪的一点,女儿回来后,什么也不知道,问什么也不清楚,但身上却有一百两银子。”
“衙门的人问过单萱很多问题,但除了其中一个问题,其他的回答都没有什么参考价值。”
“甚至可以说其他的答案,只是衙门的人为了交差而随便记录的,毕竟人已经回来了,刑部侍郎也没有追究。”x33
君铂随着木之言的讲述,再次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案子。
“你说的那个问题,是关于那一百两银子的来处吧。”
“这些问题中的确只有这一个问题有着明确的回答。”
“她说银子是偷来的。”
“可是她一个被绑架的人,怎么可能偷到赎金?”
“或者说她是偷的别人的钱?”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被绑架的时候,单萱肯定是被绑的,不可能偷银子。”
“回来的时候更是痴傻的状态,怎么会有那个意识去偷钱呢?”
“而且还是一百两,之后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带着银子回到家里。”
“这,话本也不敢这么写吧?”
“对,疑点就在这里。”木之言说道。
“就像你说的,话本也不敢这么写。”
“但单萱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回到家后,刑部侍郎就没有再追究。”
“容夫人也庆幸自己的女儿活着回来了。”
“欠夫家的一百两银子也还上了,也就没有再闹腾。”
“衙门的人又想尽快结案,这个案子就这么结束了。”
“绑匪没有抓到,赎金没有找回来,但欠的钱还上了。”
“夫君也没有了。”
“单萱回来后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夫家虽然不如刑部侍郎的官大,但也绝对不会要一个痴傻的媳妇。”
“这场婚事就只能作罢。”
“欠别人的还了,从未见过面的夫婿也没有了。”
“就是自己变得痴傻了。”
“其他一切跟平时几乎一样。”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单萱自导自演的?”
“为的就是让自己的这桩婚事作废?”
木之言一一点着头。
君铂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那单萱的痴傻也是装的。”
“如果这一切都是她一手计划的。”
“那这个人的心思就不是一般的人了。”
“新婚前一天,单萱很可能就是自己走的。”
“那么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了。”
“只要她按照她平时出门的习惯离开就好了。”
“她被绑架后发生的一切,可能她都看在眼里。”
“看到母亲对自己的付出,看到了父亲对自己的冷血。”
“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再回来,这样不是更好?”君铂疑惑的说道。
“你别忘了她还有一个爱的母亲,而且她的母亲因为救她还借了别人一百两银子。”
“她母亲在府中是个什么情况她十分清楚。”
“这一百两银子她绝对还不上。”
“所以她只能将这一百两银子带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