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姨:“还没有订婚,只是宣布了婚讯。现在日子还没有定。”
向箖脑子里轻微嗡了一下。
看来还是她保守了。
她猜人家是订婚了,但其实人家直接跳过了那一步,直接宣布结婚。
向箖:“时云州到哪去了?”
红姨好像还是有口难言,但是向箖只看着她,还是说了出来。
红姨:“因为少爷是家里的长子,时家的规矩,迎长媳进门,是需要把长媳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烧给祖宗看的。”
向箖恍然明白,原来是回祖籍地祭祖去了。
那跟她订婚的时候,是没有这个步骤的。
因为不需要。
订婚不需要。
结婚才需要。
向箖现在还站在台阶上,底下围着好几圈人。
她手上还捏着玻璃,在颈子上搁着。
刚才是谁劝她?
“别想不开”?
她现在看起来,大概像个受不了时云州结婚的打击,才寻死觅活的?
那着场面,就更加可笑了。
向箖:“把我的手机拿来。”
其实只是诈一下。
时云州把她给关了起来,包和手机,便有可能,不是丢了,而只是不给她。
但还是没有一个动的。
向箖看向红姨,红姨低下头,避开了目光。
看来应该是时云州给他们下过这样的命令。
向箖:“车钥匙给我。”
任京冲身后喊:“快把车钥匙藏起来!”
立刻就有人跑去放车钥匙的地方,把抽屉锁起来,然后抓着钥匙跑出去了。
向箖看任京:“我谢谢你了。”
向箖有些累了。
因为身体还有些虚。
她感觉自己的额上已经有些冒汗。
而这些人好像也并不是特别担心她会对她自己的脖子做什么,可能更担心会刺激到她,导致她在激动状态下做什么。
向箖打算先休息一下。
这些人不是特别听话,她快没有体力和他们耗。
于是她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她要先休息一下,再考虑她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她正歇着,红姨看着她嘴唇发白。
红姨:“您脸色这么差,我给您煮点甜汤吧?”
倒也怪不得这么虚,身体还没养好,又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
果然“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向箖没吭声。
红姨叹口气,打算先去煮了再说。
任京的对讲机突然响了。
“任京,任京,你那边怎么样?时总回来了。”
哄得一下。
“时总来了?”
“时总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
“快快快。”
“谢天谢地太好了。”
......
简直有一种欢呼雀跃的感觉。
这些人很快散开,时云州的车子直接快开到房门口。
然后他从车上下来,带着一身风尘仆仆,大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