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扬理了理自己的衣摆,“娘娘有所不知,这几年国库很是亏空啊。”
程年年问:“为什么啊。”又指了指沈杭,“是因为皇上爱乱花钱吗?”
沈杭:“”
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上一个沈杭留下来的烂摊子,他收拾一年了都没收完,还要含泪替他背这昏庸无道的黑锅。x33
影卫很想笑,沈杭威胁道:“阿离,你要敢笑我就把你丢出去。”
吓得人家阿离赶紧双手捂住嘴巴,示意沈杭他绝不笑了。
宋义扬双手抱臂,有点犯困。程年年拉着他问,“国库的收支大概是什么样的啊?”
宋义扬:“我是大理寺卿啊,我要知道的话,户部尚书那老头就该让贤给我了。”
三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沈杭。
沈杭认真回忆,说:“各国的进贡,税收。”
程年年皱眉,“这就没有了?”
宋义扬看了沈杭一眼,又看了看程年年,缓缓说道:“先皇以为,‘贵德而贱利,重义而轻财’,故一向薄敛简政。”
简称,省钱。
宋义扬:“国库本就不丰裕,皇上登基后更是所剩无几。”
程年年问:“皇上这么败家,户部尚书就没有意见吗?户部每天递上来的折子都是干什么吃的啊?”
程年年刚说完就后悔了,觉得自己跟个憨批一样。
当着皇帝本人的面这么编排他,真的没有问题吗?
更何况,后宫不得干政,本就有个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的程湛在朝堂上坐着。
程年年觉得她的脑袋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