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义扬都打算打道回房睡觉了,又突然折回来问:“那王喜我可还关着呢,怎么处理?”
“王喜?!”
程年年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
“那个死肥男?!”
宋义扬惊奇道:“年年,你怎么知道王喜的?”
沈杭想起这件事来还很生气,就放这两个小东西去吃个饭的功夫,就出了这档子事儿。
听程年年跟他复述的时候,更是越听越心惊。
沈杭眉眼冷了几分,答道:“今日那该死的王喜当街调戏的正是年年!”
说完,大步走到床边,举起程年年的手腕,手腕处的青紫赫然映入宋义扬的眼帘。
宋义扬咬了咬牙,气道:“他莫不是想死,今日在府上对他们当真是客气了。”
把王喜关押后,守备军把知府府围的密不透风,街道上来往的百姓看到此情此景都有些摸不到头脑。
一时间,云城内流言四起。
第二日,程年年跟随沈杭去了知府府上,沈杭占着“程湛”的名头去找知府的麻烦了。
程年年则是带着阿离去了王喜被关押的地方。
本来还想带小凳子一起去报仇雪恨。
小凳子咬着沈杭早上才给买的糖人,有些郁闷:“才不想看见他。”
地牢还是挺阴森的,黑漆漆的甬道一眼望不到头,偶尔还有老鼠从过道上穿过。
带领的侍卫点燃了火折子,程年年跟在其后。
走到最尽头的拐角处,程年年看见王喜要死不活地靠在了角落里。
她笑了笑,狠狠一脚踹上了栏杆,栏杆应声而摇。
王喜被惊醒。
“啊!”
“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