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沈杭拒不承认，诚然他确实母胎lo了二十一年。

程年年也不折磨他，自己纤细的手指在腰间一拽，外袍就这么顺着肩膀滑下。

好歹是个现代人，露胳膊露腿还是不在话下的，沈杭看着程年年的伤口，欣慰评价道：“果真值五千两。”

程年年自己端详了一下伤口，心有余悸道：“那应该不会留疤吧。”

虽然在古代衣服穿得多别人看不着，但是自己看见也可膈应了。

“放心，”沈杭安抚道：“应该是不会的，你要相信秦家的名声在这个没有热搜的时代还可以如此风生水起是肯定有点本事的。”

上完药后，沈杭怕程年年冻着赶紧把衣服给她拉上了。

沈杭一边把药瓶揣怀里，一边走到厅前去拿暖炉。

“要通风吧，当心一氧化碳中毒。”

程年年懒洋洋地靠在床上，指挥道：“开条小缝吧。”

领导下旨了，沈杭遵命去开窗。窗前放了一个柜子，堪堪挡住了沈杭的动作，柜子厚重，不好挪动。

沈杭想着把上面的绿植移动一下位置应该也能方便开窗。

沈杭把绿植往旁边一推，绿植纹丝不动。

“？”

沈杭莫名，又加了点力气，再次去推，那盆绿植依旧纹丝不动。

沈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两手捧住盆栽底部，顺时针一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