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越见情况不对,立马反驳道,他好不容易给扶苏灌输儒家思想,可不能被一个小人耽误“你莫不是强词夺理,人和物怎能相比。”
“先生,刚才说自己是儒家代表,儒家一向尊重礼仪,看来儒家礼仪也不过如此,”沈子卿反讽道。
“你、你、你,”淳于越气急败坏,到嘴的话硬生生的卡到那,脸瞬间憋的通红。
“子曰:有朋自有朋来,不亦乐乎。先生,好像不怎么欢迎我,看来我人言微轻,叨扰到先生,抱歉,”沈子卿一脸歉意的说道。
扶苏赶忙好言相劝,害怕沈子卿心灵受伤,嬴政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眼中带有笑意,赵高脸瞬间变黑,淳于越气的直接差点晕过去。
“多谢长公子好言,刚才先生说人和物怎么相比,请问先生,若人不能和物相比,为何很多诗经中都以物喻人,怎么先生也认为诗经所描写的事物都是错的。”
“你偷换概念,强词夺理,”淳于越怒急。
“先生,人的本性是什么,”沈子卿接过扶苏递给的茶,微微点头。
“人之初,性本善,”淳于越不思其所回答。
沈子卿侧目看向一旁思考的扶苏“长公子,您怎么想。”
扶苏想法和淳于越一致,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至于赵高怎么想,不在他的注意之内,他只在乎嬴政的想法,看到那人眼中的晦暗,便知道其想法“人之初,性本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