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打开房门的一瞬间,转过头踌躇地说了一句:“妈,卿卿她们,是去办大事了,没有瞎胡闹。”
沈老太太看了眼二儿媳,表示她知道了,随后又挥了挥手,示意她赶快去洗漱。
等房门关上了,沈老太太才似是松了口气,缓缓靠在床头,脸上的神情,竟有种说不出的迷茫和欣慰。
迷茫,是因为她留给卿卿的玉镯,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也是沈家守了很多年的未解之谜。
欣慰,是因为她大抵猜到二儿媳话里的意思。
虽然二儿媳没有明说,但她两次拿话点她,卿卿一直戴着玉镯,但她却没见过卿卿手腕上有东西。
这足以说明,或许,玉镯的秘密,已经被卿卿解开了。
这么重大的事,的确不能宣之于口。
至少,她得见到卿卿,亲口听卿卿说!
……
山禹县,县城。
沈卿卿和邬毅,还有三哥回到韩漳的住处,已经是上午了。
来回在山路上奔波,虽然沈卿卿没有受累,但看着邬毅和三哥换着蹬自行车,累的汗流浃背,她心疼极了。
于是,她在心里暗暗的决定,一定要找机会,教邬毅学开车,至少得学会骑机车。
而三哥,他马上要回市钢厂了,只能等以后再教他了。
这样一来,邬毅要是晚上出去,骑机车能节省不少时间和体力。
至于白天,还是算了。
白天山路上总会有拖拉机开来开去,要么就是赶着去县城的人,更不方便了。
韩漳见沈卿卿他们回来了,这才松了口气,赶忙将院门关上,又插上门闩。
而鲁前和何华正靠坐在台阶上打着盹儿。
折腾这一夜,大家都又累又乏,但没人敢去屋里睡,谁知道方常军会不会派人过来,又或者他亲自过来?
邬毅和沈建军去破屋子那边看人。
沈卿卿环视一圈,却没瞧见钱兴民。
“韩漳,钱兴民呢?”
韩漳闻言,转回头解释道:“哦,兴民回粮站了,他说得过去打个卡啥的。”
沈卿卿了然地点点头,没有再问什么。
破屋子里,邬毅和沈建军推开门,还没等进去,就先闻到一股腥臊臭味,恶心的他俩立刻捂着口鼻,却根本就掩不住那股臭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