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要杀了你!”纳白莲突然向上官肃扑来。
婆子们眼疾手快赶紧又将她按倒。
上官仙月紧紧捏着帕子,看了纳白莲一眼,又冷冷扫向众人,“我的母亲很不正常,我怀疑她中了毒或者哪里出了问题。
我不是大夫,不懂这里面的弯弯道道。
可是,祖父,月儿求您,能否为她请大夫看看?”
柳姨娘警铃大作,为什么她觉得上官仙月的视线有意无意的从她的身上扫过,难道她已经怀疑她了?
上官肃将纳白莲眸光中的冷漠和恨意看的一清二楚,心口的有些东西瞬间失去了。
这哪里是曾经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那双眼?
太陌生了。
不信,他也不信,他不信她对自己是虚情假意。
一个人伪装再好,也不可能和他经历二十个寒冬酷暑,春夏秋冬……
她当即看向被上官明晨搀扶着的鲁国公。
鲁国公想起自己惨死的女儿和女婿,心口更是狠狠一疼,想当初他不动纳白莲,是怕自己的儿子承受不了失去纳白莲的打击,更怕因为这样一个狠毒的妇人,使他们父子之情决裂。可如今纳白莲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他们夫妻之间的情谊应该再无回转的余地了吧。
“祖父,您说句话啊!您若不同意请大夫,那我便派人去寻我外祖父了,我就不信这一个小小的国公府还能欺负人不成?”
“月儿,你如今虽贵为郡主,可依然得唤我一声祖父,你既身为上官家的人,便和纳家没多大关系,寻他人断我府中事怕是不妥当吧!
国公府再小,那也是不短你吃穿用度,如今你飞上枝头却想要折了生你养你的窝?”
“祖父,月儿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一时的气话,母亲很不正常,求祖父请太医为她诊断一二吧!”
初雪坐在远处的房梁上,带着夜视眼镜好整以暇的看着今日这场戏。
自从回府第一天,她已经注意到跟在纳白莲身后的家生子下人,暗地里可是做了不少坏事,就连当初真正的上官竹溪坠崖也是他从中联络的那三个恶人。
他偷拿回扣,调戏丫鬟,就连纳白莲也暗中觊觎。
若不是他今日有偷香窃玉之心,也不会死的那么惨。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没错,她是给了柳姨娘一粒药丸,可是若想做这场戏仅仅那一粒药丸是不够的。
可是还需要高科技的。
她又对着手中的小喇叭说了几句话,此话一出,必定会响彻山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