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心细,莫非已经被她看出他撒谎了?
脑海中浮现阁主弥留前的画面,心如刀割。
“你哭了?”
“你胡说什么?房顶风大,只是钻了沙子。你赶紧将令牌收下!”
初雪撇了撇嘴,“我可不要,我才不要做你们阁主呢,再说一年后凌落尘就回来了,还不够麻烦的。
我这人最怕麻烦,不如这样,这一年你暂代阁主之位吧!我想他也不会介意吧!
好了,好了,我还有事情要问你。”
沈寻千低头抚着黑色的令牌,“你说。”
“这几日你有没有派人保护我?”
沈寻千摇头,“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阁中的人都被调回,没有派人保护你。”
“哦,很好,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办。
还有,以后也不用派人跟踪我保护我,我不习惯。”
“好。”
沈寻千抬头,那抹靓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将令牌重新塞到怀里,掀起袖子看着手臂上那道细细缠绕一圈的黑线,苦涩一笑。
正厅,国公端着茶杯喝着茶,看向匆匆而来的府医,他瞥了一眼上官肃。
上官肃稳住情绪,淡淡开口,“夫人身体不适,你给看看可有何不妥?”
府医细细为纳白莲把脉,却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回老爷,夫人没什么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需要好好进补固本培元……”
“当真?”上官肃眯着眼问道。
“当真。”
“你个庸医,看不出我母亲忧思成疾,精神恍惚么?”
府医定定看了一眼纳白莲,只见她神台清明,完全没有萎靡之色。
“我很清醒,我所说都是真的。”纳白莲无比坚定道。
“那她身体可有中毒?”上官仙月恨不得将她的嘴缝住,让她再也说不了话来。
府医依旧摇摇头,“不曾。”
“庸医庸医,滚……”上官仙月怒斥道,哪里还有矜持的模样,若被证实母亲所言属实,那她可就……
她怎么可能是那个卑微的奴才的女儿,不可能,不可能。
她和上官竹溪长的不是有几分相似么?怎么可能不是表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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