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却是微微一笑,“上官竹溪,你还是如实招来吧!那个男人是谁?他杀了人却畏手畏脚,留你一人独面风雨,可不值得托付终身啊!”
狗男人,竟然说出托付终身这句话。
他明明知道南帝眼里容不得沙子,她却一口一把刀,刀刀扎在她的心窝上,还嫌她死的不够快么?
还说公平公正,现在看来简直就是为了兄弟公报私仇。
和落殇寒一样讨厌。
她若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倒好了。
等等,她怎么也被套了进去,什么男人?哪有男人?
主人是喝醉酒了,是出门了,可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人,谁也不知道呢,她怎么也跟着他们的节奏非要给主人安排一个男人呢?
不过话说回来,若主人真碰到一个男人,那人还杀了三个人,可为什么又有人看到主人一个人放火呢?
想想真是头疼,也不知道主人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心娘笑盈盈的看着慕容锦,想用绣帕陷害她,门都没有。
“大人,能不能让绣娘再看看那块染血的绣帕?”
包大人皱眉,“可之前绣娘已经确认过了,是出自她的手,没有再看的必要。”
心娘挑眉,“不,大人,之前绣娘也许赶制绣品眼睛过度劳累,看的不甚真切,如今绣娘的眼睛已经养好了,再让她好好看看,毕竟关系着民女的名声,您说是不是?
您也知道女子名声有多重要,弄不好就如同过街老鼠被人唾弃,民女可不想。”
“罢了,让她再确认一下吧。”包大人大手一挥,衙役端着托盘过去,绣娘掀起红布,拿着染血的绣帕仔细看看,和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
她当即和慕容锦对视一眼。
“大人,是出自民妇之手。”
心娘眨了眨眼,“当真?你可看的真切?”
“真切!”
落殇寒听闻绣娘笃定的语气,不由得担心起“上官竹溪”来。
“上官竹溪,你可还有何话要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