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则微微一笑,露出浅浅的酒窝,即便现在看起来是男人身,竟也让人妩媚多姿,她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就走开了。
这让田仲良简直不可置信,他的脊背不由发麻,但见徐福看那少年的眼神似乎带着一丝柔情,忽然想到了某种可能,于是咽了一口唾沫,乖乖的闭上了嘴。
虽然这也不无不可,人家爱怎么样都跟自己没关系,自己若是挑明了,就会搞得大家都挺难看的。
徐福自然是没有感觉到田仲良的心理变化的,他在某一方面总是后知后觉。
现在徐福准备跟田仲良说一些正经事,徐福对田仲良说:“现在大人可后撤三十里于山间设伏,等待燕军深入。”
田仲良迷迷糊糊点头说,我立刻吩咐下去拔营后撤。
“记得安排百姓撤离。”徐福提醒他说。
田仲良说:“那是自然。”
田仲良从徐福那里离开已经是傍晚时分,在红色的夕照之下,在被西下的落日拉长影子的齐军大营中,在营地杂草丛生的空地上,一个以蛇形姿态走路的人,他跌跌撞撞时而跌坐在杂草里,时而撞到营房上,时而又撞到巡卫军营的士兵身上,疯疯癫癫口吐狂言。
军中不许饮酒,但是此人饮酒没人能管得了,因为他是都守。
第二天清晨早起,众士卒说起都守醉酒之态,没想到田仲良抵死不肯承认,他指着一旁偷笑的士卒,严肃说道:“昨日本官压根就没喝酒,既然是没喝酒,怎么会醉?”
众将官士卒也都不反驳,纷纷点头,但是还是笑,最后他自己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