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注意到这里的层高居然有两层楼的高度,而从沙滩开始则纯属露天的构造,正因为层高的变化园林设计和海滩这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并没有形成那种格格不入的断层感,反而衬出了一种半穿越的感觉。
而今,在我的正前方约十米处正摆了一张大号的根雕茶艺桌,上面已经有五个人落了座,正品尝着功夫茶呢。
这五人中,其中三人我是认识的,正是罗烈,李老鳖和胖子,另外两人一位是坐在首位的胖老者,另一位则是长得很清秀的年轻人,看上去应该还在读书。
我小心翼翼的绕过景观回廊,坐在首座的胖老者伸手请我坐下,我则跟其他几位打了招呼。
李老鳖先是给我做了一番简单的说明和介绍。
原来这位胖老者就是这“九号公馆”的主人包大兴,这人虽然是一名珠宝商人,但平时非常痴迷各类玄学、巫蛊奇术。
他对于一些奇异物件的收集已经到了痴狂的地步,在道上也被人称为异物商人,李老鳖与他是早年的挚友,
x33所以每当李老鳖弄到什么稀罕物了都会来找这位老友分享。
这次到粤东之行,李老鳖虽未见到鬼玺,却意外收获了几只彘蛾,虽然对此虫的操控之道不得其法,包大兴却视若珍宝,除了将一只制成了标本外,另外的都按李老鳖所述,特意建造了恒温室,让那些彘蛾继续沉眠,而其中以一只红铜色的虫蛹最为珍贵,包大兴简直把它当成了自己的骨肉一般。
李老鳖推断:若这蛹成虫出来原本也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彘蛾,可如今母蛊已死,它就成为了唯一一只不再受母蛊控制的成虫,或许将来能够成长为新一代的母蛊。
我们听后都不由得暗暗咋舌,母蛊的恐怖之处我们都已经见识过了,如果它真的成长为新的母蛊,那恐怕是一场大灾难。
李老鳖看出了我的担忧之色,连忙说道:“老夫这段时间对役蛊做了一番研究,即使这里出了一只母蛊,由于役蛊本身的种种受限,也不至于酿成灾祸。”
接着李老鳖便将这种蛊的习性详细说了一遍,原来役蛊能做到控制其他物种无非是通过两种手段,一种是生出彘蛾幼虫,母蛊通过彘蛾释放生物电的方式控制一些已经脑死亡的生物遗体。
而另一种方式也需要彘蛾的配合,当彘蛾幼虫成蛹后会从宿主体内脱离,待它破蛹成蛾后就会飞回母蛊身边然后携带着大量的孢子飞出母蛊巢穴去感染其他物种,役蛊本是虫属,孢子的感染也就倾向于昆虫一类,孢子一旦入侵宿主后就会寄居下来,长期以微弱的生物电波干扰宿主,传递从属关系。
而更为诡异的是,被孢子所入侵的物种往往有着许多不同的种类,而这些种类会在相互的厮杀中留下最强的一支。
听了李老鳖的分析,众人才显得安心了些。
我们在群山中遇到的役蛊,它所控制的就是那群已经异变了的巨蛛,我们虽然推断过这群巨蛛的来历可能是数十年前从召阳伯墓中逃离出去的,而如今,事情的真相只怕是再也难以查证了。
包大兴正志得意满,这次听李老鳖说近期朱佑堂将有一次大规模的探宝行动,原本需要去上海谈生意的包大兴连忙推掉了所有工作上的事,跟朱佑堂取得了联系,表示可以在他的九号公馆里做接待,如果有什么需求他也方便帮忙解决。
他本与朱佑堂也有一些业务的往来,之前李老鳖参与朱佑堂一伙的行动也是由他促成的,此番提出这样的要求,朱佑堂自然满口答应,于是这才有了这次九号公馆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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