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安安才来得及说这么一个字,就被捏住了脸,小脸皱起来,汤药被灌下,他只能被迫吞咽,难受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这些人好像想让他生病!
安安苦着一张脸,他反抗不了。怎么办?
他又怕,又担心。
妈妈一定在听这边的情况,她知道他被这些坏叔叔灌了生病的药,一定着急死了。安安也不想生病,他还要当男子汉,要长大,要照顾妈妈,要帮助爸爸呢!
一碗汤药喝下。
安安被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
老总看到这一幕,心里舒坦了很多。
谁让霍柔每次都坏他的好事,秦宁移也是每次都跟他们公司作对!
谁让这个小孩儿是他们俩的孩子呢?
他要让他们死!借着益州的这场声势浩大的病毒,将他的对手全都埋葬。从此以后,他的路将畅通无阻。
“再问问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办好?我们的原料要运出去了。”
老总朝着身边人说完这句便自顾自的进了屋里。
“是。”
身边那人低下了头,脸上全是担忧,其实他一早就问过,那人说秦逆水最近看的严,蚊子都飞不出去。
老总看他垂着头,心里想到了什么。
“他要是再推脱,你就发点东西给他看看。”老总声音里淬了毒,“我倒要看看他要不要命。”
没有伤及要害,有的人就不会孤注一掷拼尽全力。
老总身旁那人点头应下去打电话了。老总则继续待在二楼。
楼下。
“药都喂了,没得救了。”安安身边那个刚才喂他喝药的人一遍又一遍的擦着手,双手通红都还不罢手,“别染到劳资身上就行。”
另一个人摇了摇头,“临了还要被这个病毒折磨,真是可怜。”
安安咳嗽得流泪,眯着眼看两人聊天去了并没有在意他,他悄悄地敲击起手表的表面来。
节奏有快有慢,时轻时重。
他得告诉妈妈他没事。
这边,在安安被灌药的时候,霍柔已经下了车。M.
狂风吹起她的头发,发圈不知什么时候滑落下来,她一头乌黑的头发在风中肆意飞舞,她的双眼通红,眼里是浓郁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