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宽却没再打断她,这小东西英文不好还能强行解释说的过去,就连很多常用汉字也能读的这么磕绊。
现在他可以断定,这小东西还不怎么识字,那么她的书法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读了,好枯燥!”
南知鸢直接撂了挑子,把报纸扔在一边,再读就要被发现不识字了。
“闹什么?”江景宽将她的懊恼看在眼里,嘴角带着笑。
“景宽哥哥,我们说说话呀!”南知鸢往他这凑了两分。
“说什么?”
“你病着的时候有说话呢!”
“我说什么了?”
“你一直说不要,是做噩梦了吗?”
“也许吧!”
那样的画面曾一度是他挥不去的噩梦,甚至只要想起都带得他胸口闷痛,母亲死的那样惨,他又如何能忘!
“还有呢!”
江景宽看着眼前傻乎乎的人儿,听她继续说,他也想知道自己还说什么了。
“你拉我的手不放,可紧了。我都没拉开,还一直叫我妈!”
“皮痒是不是?”
“真的!”
南知鸢眼神飘了下,他真的有叫,不过没拉她的手,是她拉得他。
江景宽又一次准确无误的又捏上她的脸,
“干嘛又捏脸啊!”
南知鸢藏到一边,这个习惯可不好。
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腰上想将她抓过来,
“哎呀,疼,好疼!”
她连忙躲着,腿扑棱着乱蹬。
“撒谎?”他都没用力气,她疼什么。
“没有,腿好疼。”
“嗯?”
他低头看了眼,裙摆盖过她膝盖处,能看到些紫。
“掀开我看看。”
“好疼的!”
南知鸢往上拉了点裙摆,露出白皙光滑的小腿。
她肤色很白,经过一晚膝盖早已变得又红又紫,淤了一片看着更加明显。
“怎么弄的?”
“昨晚磕的,碰会疼,不碰就不那么疼。”x33
南知鸢抱着自己膝盖,吹了吹。
江景宽按铃让李婶送药上来,这小东西真是娇!
“过来擦药。”
“什么药啊,不好闻。”
南知鸢嘴上说着却自觉的将腿伸了过来,眼巴巴看他。
江景宽挑了下眉,这小东西,等着他给她擦呢?他用棉签沾了些药油握着她的小腿,入手是光滑柔软。
“要轻一点。”
“不准躲,一会涂偏了。”
“不要揉,要不疼。”
“娇气。”
“我没娇气,真的好疼。那景宽哥哥也娇气,好挑食!”
江景宽擦药的手顿了下,意味不明的说道。
“我记起件事要不要听?”
“什么啊?”南知鸢好奇的看他。
“昨晚扑过来害我头磕在地板上的,是谁?”
南知鸢的眼睁大了两分,显然没想到他会重新提这个。
“呃,我要说可能是鬼,你信吗?”
“你觉得呢?”
“可能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