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哥我嫂子留给知鸢的,你就是想苛待你苛待的着吗?”
“不是,南振海你就说吧。这么些年我委屈没委屈过知鸢吧!”
南母挪了下狠狠的打了南父胳膊一下,这人她说一句他有一百句。
“大哥嫂子过世,知鸢在咱家住的那段日子,我可是什么都紧着知鸢来的,生怕这孩子受委屈。
就连现在家里不也是留着知鸢的房间嘛,那筱莲没有的,知鸢说一声,我眼都不眨的。”
“哎呀,都陈芝麻烂谷子老提什么!那我哥我嫂子对咱们不也好?
当初要不是他们拉把咱一起做公司,能有现在这么好的日子!”x33
南父将被子拉开,“快点睡吧,再有两天就回南城了,这床软塌塌的都快给我整出腰间盘突出了。”
“又不是你晚上睡的像猪一样的时候了!”
南母也扯开被子唠叨着,是,过两天就回南城,他们再联系看看再说吧。
这日,满知鸢陪着江景宽坐在书房里,江景宽正在看书,南知鸢坐在离他不远的位置描画着什么。
江景宽从书中挪开视线看了眼南知鸢,今天还挺乖,竟肯主动坐下安分的学习学习。
南知鸢看着自己描了一半的图样停下笔,她要不要再添些注释上去?
叩叩,
“进。”
李婶端着熬好的中药进来,“先生,这是给小夫人熬好的药。”
江景宽给她个眼神让她放在桌子上,
“到时间了,我想去喂鱼。”南知鸢闻到中药味眼睛转了下,
“喝完去喂。”
“那我端外面喝。”
“我看着你喝,过来。”
南知鸢不情不愿的过去,看了眼药碗,比昨天的多了好多,她明明悄悄告诉过李婶要少倒点的。
李婶看南知鸢巴巴的看她,低下头,她也想给小夫人少倒点,但先生不让啊。
他是没说话,就昨天那一眼看得她心肝到现在都在颤。
“怎么还得喂?不烫,快喝。”江景宽摸了下碗壁,温度正好。
“没有糖。”
“喝完给你。”
“我想先吃一颗。”南知鸢讨价还价的伸出手,
“先喝,喝完给你两颗。”江景宽打了下她的手心。
“那好吧,要再加一块软糖。”南知鸢端起碗,闻着味道咳了下捏着鼻子,将药喝了几口。
“好苦啊。”
“就剩一点了,吃完吃糖。”
江景宽从抽屉里拿出包装精美的糖果剥着花纸诱惑着她,
“喝完了,苦死了!”
南知鸢一口灌下,忙伸过头湿漉漉的舌头卷了下江景宽的手指,将糖含在了嘴里。
江景宽蜷了下手指,重新剥另一块糖纸。
“娇气。”
“我没有,啊!”南知鸢张开嘴,说了两块的。不,是三块。
“吃吧,软糖一会再吃。”
江景宽觉得这怕不是是养了个孩子,天天吃个药还得拿糖哄,娇里娇气的。
“今天的字页数看够了?”x33
“这里。”
“偷懒?”江景宽拿过看了眼。
“没有,我要慢慢看。我在做的这个比较急!”南知鸢将自己描的画也递给他看。
“画画?”江景宽看着纸上画了一半的图,看着像古代服饰。
“不是,这叫手稿,是我帮朵儿画的。”
南知鸢坐在江景宽的旁边,一本正经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