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鸢打开被子窝在他怀里,江景宽的长臂将她揽过,摸着她的长发。
劳什么劳,为谁劳?想给别的男人看病,不止门没有窗户也没有。
“咳咳,咳咳。”第二天一早江景宽止不住的咳嗽,
“这就是着凉了,喝点水。”
“没事,咳咳……”
“别说话,先喝水。”
南知鸢将被子给他围住,肯定是吹了太久的风,他都没有盖毯子,果真她不在家管着他,他就不听话!
“我去打电话,找大夫来给你看看吧。”
“一点咳而已,去帮我做早饭,我想吃。”
“想吃东西,你等我啊,我就去。”
南知鸢从床上下来,想吃东西说明病的没那么厉害,那她做些热乎乎的。
江景宽喝了些水,用指尖轻触在手机快速的敲敲打打完,扔在一边。
才要挪动着下床去洗漱,腿骨缝间骤然的如电流涌入般的疼痛让他又跌回床上,
他一手杵着床,另一只手不由得按着腿骨,麻麻酥酥的痛意蔓延在双腿。M.
他缓了会才觉得好些,重新挪到轮椅上。
“怎么下来了,我还想着做好拿到房间去吃呢。”
“没什么大碍,一会吃两颗药就好。”
“看来补得还是不够,我得让李婶再收拾出只鸡来。”
南知鸢念叨着,将手擀面放在他面前,
“吃面,吃完全身就都暖洋洋了。”
江景宽示意她看外面的天气,阳光明媚只是一早晚凉一些又不是冬日,他那么暖做什么,不嫌热?
“今天可不能吹风了,风大。”南知鸢端过自己的碗,看了眼外面。
江景宽拿起筷子一言不发的开始用餐,他就不应该指望这个小东西懂什么叫察言观色。
“好了再出去呗,这怎么还闹脾气,那不然你趴窗户看看还不行嘛?”南知鸢嘟囔着,
趴什么窗户,他这么大个人是用趴的?江景宽点点她让她不要说话,赶紧吃饭。M.
在隔天的晚上,江景宽躺下刺骨的又疼席卷上来,
他推了推旁边的人,
“往那边些,咳咳!”
“干嘛呀。”南知鸢拍了拍她旁边的软靠枕又重新靠过去。
“我咳嗽没好,这两天降温了,别带得你感冒。”
“才不会,我们天天在一起都这样的。再有我身体可好了,壮的像牛一样,不会生病的。”
江景宽看着缠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抬手揉了揉这顶多就是个奶猫。
随后外面一声雷响后,下起了瓢泼大雨,江景宽眼底划过一丝了然。
“下雨了呢!”南知鸢趴在他肩膀往外看了一眼,赶紧下床把窗帘也拉上。
“不对,下雨了!”
南知鸢想起朵儿表哥说过阴雨天景宽哥哥的腿会疼,立刻将室内温度调高了些。
“过来睡觉。”
“今天得多按会。”
“听话,我…咳咳。”江景宽又是一阵咳嗽,再加上疼痛,额上瞬间都是汗。
“景宽哥哥才要听话,嘘。”
南知鸢跪坐在他腿旁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摸他的腿入手一片冰凉,她赶紧挪着他的腿用上力度帮他缓解。
一遍又一遍,江景宽咬紧牙关不吭声硬挺着,衣服也很快浸湿。
“舒服点了吧?”
直到他的腿不再那么冰凉,南知鸢才停下来往前膝行几步,用自己睡裙的袖子帮他擦汗。
江景宽猛得直接将人狠狠地带进怀里,脖子间的青筋崩着,汗也蹭湿了南知鸢……( )